見紀河不吭聲,原本麵色嬌紅的顏洛,迅速斂去眸中柔媚而楚楚可憐的水霧,換了一副表情,勾唇哼笑:“結束了怎麼樣?沒開始又怎麼樣?你以為我以前跟紀河在一起都是蓋棉被純聊天麼?還是,你覺得我是聖母瑪利亞,吃個果子就能生出罹桀?”
罹桀的名字,像一顆大石頭,正正砸在頭頂,震得我大腦一片空白。
目光轉向一臉得意的顏洛,我盡己所能地強裝鎮定,好半天,才喉嚨幹澀地咬牙吐出第二句話:“我要關上門教訓我老公,你給我滾。”
明明我按捺住了揍她的衝動,她卻越發得寸進尺。
目中無我地肆意勾住紀河的脖子,她笑得更猖狂了:“你猜,紀河會要誰滾?我救過他的命,給他生過孩子。你呢?幼稚傲慢又愚蠢,霸道自私又蠻不講理,開口閉口教訓他,動不動就打他,還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你若不是罹董的女兒,若不是和林總青梅竹馬,若不是能幫紀河報仇,紀河會看上你這頭紙糊的母老虎麼……”
“砰!”
不出意外,顏洛被狠狠推出了門外。
意外的是,推開她摔上門反鎖的人,不是我,而是紀河。
下一秒……
我還沒來得及警告紀河,別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必須以最快速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紀河已經扯著我的胳膊,一腳深一腳淺地把我撲倒在了身後的圓床上。
欺身而上的重量,壓得我脊背深陷進鬆軟的床墊,甚至有些透不過氣。
緊盯著我的深邃目光,依然陌生,如同麵對獵物的野獸,危險而慵懶,眼底燃著熊熊烈火,幾乎要將我吞噬,莫名讓我喉嚨發緊。
遊離的手掌,滾燙的指腹,像帶電一樣,急切地四處煽風點火,動作近乎瘋狂。
明顯察覺到了他不對勁,我呼吸一窒:“死人妖?你不會被下藥了吧?”
紀河喑啞含混地輕哼一聲,情難自控地低聲問:“願意做我的解藥嗎?”
“願意個屁!證明你的清白以前,別想碰我!消停等我去叫醫生!”
忍無可忍地推開紀河,我心裏止不住破口大罵:顏洛腦子是豆花做的嗎?不知道紀河受了傷在發燒嗎?居然下藥?想讓紀河死在她身上嗎?而且還是在紀河母親的遺像前麵!
“我不要醫生,我要你。”
紀河突如其來地伸過手臂,再度將我擒住,霸道強勢地揪著我腦後的頭發,吻上了我的唇。
仿佛溺水瀕死的人,隻有我這棵稻草能救他。
起初意識清醒的時候,我唇齒不清地罵他,不敢用力地打他,希望他清醒一點,等我找人。
後來,當衣衫褪盡,散落滿地,我漸漸也失控了,完全遺忘了我們中間隔著的重重山海,忽視了所有解不開的疑慮,攀住他,徹底開始了一場放肆荒唐的縱情狂歡。
不同於上一次蝕骨銷魂的痛,更像一場盛宴,酣暢淋漓,欲罷不能。
碧波蕩漾的遊輪客房,床一下一下撞著牆壁。
窗外依然風雪淒迷,更深露重,模糊了水天一色不夜城的火樹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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