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紀河懂得,林川憶確實是我們名義上的弟弟,以後還要被工作和林叔叔捆綁牽絆著,朝夕相處。
既然決定相信我,決定接受林川憶,就不能再挑起事端,爭風吃醋。
好在這兩個男人都不傻,各讓了一步。
林川憶沒再提讓我暫住彼得花園的事,紀河也乖乖上了林川憶的車。
後來抵達彼得花園,紀河被林叔叔拉去下棋的時候,坐在紀河旁邊吃水果的我,收到林川憶的微信,才知道他答應做伴郎的真正原因。
“你別誤會,我沒想拿你做交易的籌碼或者爭鬥的戰利品。我隻是想跟你一起走過紅毯。我隻是想送你出嫁。”
我尷尬愕然,紅著臉,半天不曉得該如何回複。
幸好紀河在專心下棋,才沒發現我像偷情一樣心虛的表情。
但對麵坐在林叔叔身邊觀棋不語的林川憶,看得一清二楚。
也許是為了緩解氣氛,林川憶明明沒得到一句回應,卻依舊此地無銀地又發了一條微信解釋:“別當真,我開玩笑的。更重要的是,我想跟每一個伴娘跳舞。”
不願把大家的關係搞得更僵,我微信回他說:“別鬧了,你不會跳舞。”
林川憶說:“我會跳。可能比紀河跳得好。這些年,你隻想著他,還不知道我的很多事呢。”
那一刻,我讀到了微信背後昭然若揭的曖昧。
我讀懂了,林川憶想說的,也許是對我的愛。
於是,我隻能不留情麵地狠下心說:“我想著紀河,是因為我愛他。他也確實比你值得愛。至少他從來不在我抱他親他的時候推開我。我想抱多久就抱多久,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當然,事實上,我很少主動抱紀河,更很少主動親紀河。
並且,這個突如其來的發現,雖然是在絞盡腦汁想逼林川憶死心的情況下冒出來的,卻讓原本深信自己堅定不移地隻愛紀河的我,產生了一絲絲動搖。
難道……我沒愛過紀河,一直愛著林川憶嗎?
林川憶的眼裏也閃過了一絲訝異,手中的茶盞,微微一晃,小心翼翼地克製著,發來不連貫的消息。
“我……”
“你和我……”
“我們……”
似乎在謹慎地選擇措辭,不知道該不該用最後那個神聖的“我們”做主語。
很可惜。
很遺憾。
我們不再是“我們”,而是“你和我”。
其實,我們對彼此放不下,隻是因為從沒名正言順地在一起過,從沒明目張膽不遺餘力地相愛過。
即使曾經因為不夠愛而錯過,現在也不能再因為不甘心而糾纏。
沒等他發出下一句話,我就急著終止這場交流:“別想了,你總是推開我,幾乎每一次。”
林川憶抿一口茶,苦味澀然地微勾唇角,指尖輕輕敲擊觸屏:“我現在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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