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虹瑋也輕鬆接下來:“老鴇子。”
本公主更是毫無壓力:“會下蛋。”
林川憶喝了口啤酒,波瀾不驚地說:“可以吃。”
郗語默過了一把法官癮,特二五八萬地拍著桌子宣布:“現在開始投票。”
一輪遊戲下來,我們互相看了一圈,完全看不出誰有問題。
本公主決定先下手為強,果斷指向沅虹瑋:“我們說的都是動物,就你說的是職業。”
沅虹瑋一臉老辣地翻著我的黑曆史,試圖喊冤:“小公主,你忍心這麼對我嗎?又不是你拽著我的手,哭著說愛我的時候了,是不是?”
我心咯噔一下,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畢竟,林川憶不知道我在東京錯把沅虹瑋認成紀河,耍酒瘋表白的事。
我這些天卻略從郗語默口中有所耳聞。
幸好夏樹會看眼色,跟我統一戰線指向了沅虹瑋:“瑋哥,別怪兄弟不是人,隻怪沫姐太迷人。”
郗語默也見縫插針地岔開了話題,特別嘚瑟地說:“林川憶、瑋哥棄權,瑋哥兩票,遊戲繼續。”
難得一局遊戲進入第二輪,夏樹變得謹慎了:“做湯好喝。”
沅虹瑋也很保守警惕:“萌萌的。小時候萌萌的。”
本公主有點兒沒詞了:“叫聲難聽。”
林川憶似乎已經沒了耐性:“白的。”
聽了這句話,我甚至沒給郗語默繼續過法官癮的機會,立馬指著林川憶的鼻子,拍下了紙條:“你要說黑的本公主都忍了。”
“好吧。你們都是雞?”林川憶兩手一攤,也亮出了紙條。
深知以林川憶的智商,不可能兩次猜不到謎底。
他今天的種種反常,無疑是為了維係我們的關係,用他低調的方式哄我開心。
我無比配合地佯裝惱怒,跳起來拍著他的腦袋還嘴:“你才是雞!”
林川憶故作無辜地揉著被我弄亂的頭發,輕描淡寫:“哥不是雞,哥是鵝。”
大家又一次在我和林川憶的鬥嘴中,爆笑了起來。
隻有我和林川憶清楚,其實,有時候,一個人不見得不快樂,一群人不見得不寂寞。
一如此刻的我倆,隔著心知肚明的秘密,捉襟見肘的悲傷,還要假裝開心給對方看。
這出戲,主演笑得太投入,群演笑得太逼真。
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齊齊響起的手機提示音。
直到夏玫打響林川憶的手機,聽筒裏傳出那句沒開免提依舊石破天驚的:“紀河出獄了!”
我們才發現,各大媒體,早已第一時間推送了紀河深夜臨時召開新聞發布會的直播消息。
郗語默是第一個緩過神點開直播的人。
不知是不是刻意為之,直播正式開始前的廣告,居然是本公主穿著霓裳服飾的衣裙,搔首弄姿地在唱歌。
彈幕裏,歡呼聲與咒罵聲,刺眼地連成了一片。
有人說本公主愛而不得誣陷紀河;有人說本公主跟紀河已經秘密結婚,是林川憶爭風吃醋抹黑紀河;還有人說,紀河吸毒事件,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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