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們?做飯飯?
他當自己是皇帝嗎?真以為能盡享齊人之福呢?
這副胸有成竹的浪蕩樣,成功激怒了我。
“不必麻煩了。”
我挑眉睨住紀河,將文件和曲譜一股腦揚在紀河臉上,冷笑:“我反悔,隻是要你記住,我們之間,永遠隻有我甩你,沒有你甩我。就算要離婚,亮出離婚協議的,也必須是我,你沒那個資格。別以為你給我寫首曲子,我就會感激涕零。真要離婚,你應該淨身出戶,這整座島都是我的,該滾的是你們。”
圓回自己衝動之下脫口而出的失態言語,我轉身就跑開了。
隻可惜,我的腳步,遠遠比不上音速。
我聽見顏洛在身後假惺惺地提醒紀河:“她跑了,不追嗎?”
我聽見,紀河滿不在乎地說:“跑了正好。你比她乖,人家最近新學了一個菜,待會兒咱倆燭光午餐。”
去他媽的燭光午餐!
能讓他倆消停吃飯,我宮罹羽沫四個字倒過來寫。
當然,不管我多餓,不管我多生氣,我都不會表現出一絲絲惱怒,而且還要表現得要多嗨有多嗨。
出門衝進玻璃花房,我鬼哭狼嚎地自彈自唱了整整一下午,甩頭甩得脖子都疼了,嗓子都喊啞了。
結果屋裏那對狗男女,居然當我是空氣。
我連唱帶跳發了這麼久瘋,最後竟像被自動靜音隔離了一樣,半點都沒影響他們的興致。
傍晚,紀河居然在他口中天使般的歌聲裏,駕著他那台粉娘粉娘的騷包跑車,載著顏洛,開出了永無島。
回到別墅,餐桌上除了留給我的晚餐,還擺著那份簽好字的離婚協議和曲譜,以及一張便利貼。
“我和顏洛去魔都錄節目,這段時間,你好好冷靜一下,想清楚你究竟愛誰。等我回來,如果你想通了,這首曲子就當是我送你的結婚禮物。如果你堅持離婚,我也不攔著,一定配合你辦手續。”
嗬,滿紙別別扭扭的潦草漢語,真是寫得字字大氣。
好像當初騙財騙色、如今欺男霸女的人不是他一樣。
我知道,霓裳服飾的廣告很快就要開拍了,紀河留下這首曲子,不是為了配合我演戲,而是不相信我能寫出廣告歌。
他總是這麼自信堅決,總是以為自己無所不能。
他忘了,即使我經常不負責任地放棄不喜歡做的事,但麵對輕視,排除萬難也要挑戰嚐試,寧願接受失敗的可能,也絕不接受任何人對自己能力的否定。
他忘了,本公主專注起來的威力,並不輸給他。
撕碎紀河留下的曲譜,我抓起桌邊補腦的維生素,在手心倒了滿滿一大把,塞進嘴裏,嘎嘣嘎嘣嚼碎,上樓重新寫歌。
可才捧著吉他試著音,在五線譜上寫了幾行音符,我就開始渾身發麻,反胃惡心,喘不上氣,看不清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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