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無可忍,板著臉,使勁去掰他的手指:“別誤會,本公主不好那一口,純粹是不想讓你碰。”
他拽著我的手腕,將我困在胸前,氣息曖昧地包裹著我,挑眉哼笑:“如果我非要碰呢?你又打算搬出合同麼?還是打算告我?我記得,我提醒過你,那份合同沒有法律效力,我們的婚姻才受法律保護。”
渾身的酸痛麻木尚未消解,我被紀河擠著,幾乎看得清他睫毛抖動的頻率,腿一軟跌坐在了身後的鋼琴上。
黑白琴鍵,旋即發出一聲刺耳的巨響。
而紀河就像沒聽到,看戲般直勾勾地盯著我,雙手撐在鍵盤上,又激起了一聲驚心動魄的琴音。
忽明忽暗的閃電,伴著一道道驚雷,劃破夜空,照亮他攝魂奪魄的眉眼,仿佛試圖將我再次拖入無可救藥的泥沼深淵。
他精致深邃的棱角,意味深長的神情,猶如誘捕獵物的食人花,散發著蠱惑人心的迷離氣味,讓我恍惚得說不出話來。
感受到他帶毒的撩人吐息噴灑在鼻端,以為他又要對我不客氣,我手心冒汗,皮膚發麻,心底發冷,胸口不受控地劇烈起伏,像要窒息一樣。
不願被他看穿,我簡直不敢用力呼吸。
生怕禁不住他的挑撥,慌亂中,我甚至背起了課本裏的司法定義:“違背被害人意願,使用暴力、威脅、傷害等手酸,強迫被害人進行……”
“嗬,就你這小學生的胸脯,值得誰違法亂紀?”紀河嘴角銜著譏誚而了然的笑意,沒等我背完,便將我額前的一縷亂發理到耳後,不屑地拍著我的臉蛋,退開了。
我將將鬆了口氣,還沒站穩,就聽紀河接著說:“之前忘了告訴你,花房不是給你蓋的,以後不要再進來。我可以放任你在這座島上隨便胡鬧,唯獨不準你踐踏這片淨土。”
聽得出來,紀河在暗示我,這座花房的主人,本該是那個叫Michealia的女人。
那個……明明我和顏洛對她一無所知,卻害我和顏洛先後淪為替身的妖豔賤貨。
怎麼可能甘心被紀河的羞辱折損自尊?
算準了紀河不舍得在他的“淨土”對我怎麼樣。
我顧不得膈應,順勢勾住他的脖子,表情做作地現學現賣:“親愛的老公,我們的婚姻不是受法律保護嗎?所以,你的就是本公主的。這座島上的一朵花、一根草,甚至每一粒沙子,每一絲空氣,都有本公主一半。你不想讓我汙染,大可以離婚給我套現……唔!”
我說得正得意,紀河居然臭不要臉地在這片“淨土”堵住了我的嘴。
不同於晚餐前那個淺淺的吻,和重逢後幾次激狂憤怒的吻也不一樣。
似乎回到了七年前東京彩虹大橋上那個意亂情迷的午夜,我很快一點點停下了推搡他的動作。
紀河的呼吸,逐漸開始變得粗重野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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