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青春替我抵過命第6章 對他權衡利弊,對他見色起意(1 / 1)

理智警告我,不能心軟,不能犯渾,必須馬上推開林川憶。

情感卻恬不知恥地封住我的死穴,蒙蔽了我的雙眼。

近在唇畔的微溫吐息,即將拖我陷入萬劫不複時,身後冷不防地鑽出一隻手,拉開了在道德邊緣試探的我。

一件帶著濃烈古龍水味道的風衣,落在我瑟瑟發抖的肩頭。

我打著寒噤轉過臉,模模糊糊看見紀河撐著一把紫色的大傘,陰惻惻地衝林川憶笑:“林總,在家門口公然教唆我太太出軌,會不會太不要臉了?”

他太太?

誰是他太太?

五年不見,他怎麼還有臆想症了?

果然,林川憶也聽不下去了,迅速恢複往常那副冷靜自持的麵癱樣:“論到不要臉,哥哪比得過你?你出軌怕被發現,舍得‘大義滅種’。哥莫名其妙被睡了,隻能硬著頭皮負責。”

聽到這,我所有倍感自己搶手的優越感,頓時消失無蹤,忍不住哆哆嗦嗦地插嘴問林川憶:“你不會又被設計了,有了孩子才結婚的吧?”

我沒法不這樣想。

七年前,林川憶情書寫到519封的時候,被學妹灌醉扒光拍了床照,分手後才真相大白。

“收起你的想象力,趕快回家。下星期要跟霓裳服飾談代言,你生病公司會很麻煩。”

林川憶匆匆說完,立馬閃身逃進了家門。

接受不了林川憶幾分鍾前還差點親我,幾分鍾後卻請我吃閉門羹的落差,我腳步虛浮地起身去追,準備問清楚他究竟什麼時候結的婚。

紀河卻突然詭譎地笑著,攬過了我的肩膀:“先上車。他隻是有了兒子,還沒結婚,而你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紀太太了,這局怎麼算都是你贏了。”

說完,紀河從我身上的風衣口袋裏,陸續掏出了我的身份證、戶口本……和兩張嶄新的結婚證。

我當場石化。

除了結婚證,其它所有證件,都是一個月前,下飛機以後,林川憶以注冊公司為名,從我手裏騙走的。

原來,林川憶早就算計好了,要把我賣給紀河。

紀河早晨一直開保險櫃,是想給我看這些證據,證明林川憶比他更混蛋。

“搞笑,全世界又不是隻有你們兩個男人,我又不是沒有男人就不能活,結婚又不是不能離,我憑什麼任由你們擺布?”

我晃晃悠悠地掙開紀河,強忍體內一陣陣肆虐的寒意,頭昏眼花地跳起來想搶那些證件。

紀河輕巧躲過,又變戲法似地亮出了一張診斷書。

故作憐憫的陰柔歎息,緊隨其後,像一把淬了毒的利刃,快狠準地刺進我心頭:“憑林川憶快死了。讓你嫁給我,是他的遺願。”

看到林川憶的名字,跟“非霍奇金惡性淋巴瘤四期”連在一起,我瞬間僵住,眼前忽地一黑,險些癱跪在地。

紀河趁勢箍緊我綿軟無力的身體,生怕我不信似地,繼續說:“我問過很多醫生,這種病發展到這個階段,手術化療都沒用,隻能等死。不過,他貴在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隻是你權衡利弊的結果,所以把你托付給了我……”

“你他媽也隻是我見色起意的產物!少跟我玩上個世紀爛大街的絕症梗!我就算嫁給狗都不會嫁給你!”

我聲嘶力竭地怒吼著,再次甩開紀河,奪過他手裏的診斷書和車鑰匙,踉踉蹌蹌鑽進他那台騷粉保時捷,心急如焚地朝醫院開去。

我想聽醫生告訴我,診斷書是偽造的。

隻要林川憶不會死,哪怕他把我的證件交給紀河、跟我說那些下流話、在我酒裏下藥,純粹是因為不愛我,也沒關係。

隻要,林川憶,不會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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