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幽洛出聲:“顏如縷是不錯,隻是並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樣子,她有時所表現出來的手段讓我無形中便有一種提防的情緒,親近不起來。”
看到顏家被卓煜這個樣子羞辱,他心裏麵是有愧疚的,很深,很深,閔幽洛決定,如果這一次,卓煜把顏家毀了,那麼他一定會投資足夠的錢,助顏如縷重新恢複以前的輝煌,至於感情,男女之間,總要喜歡才行,他對她卻是有一種距離,莫名地排斥更深的接觸,他尊重顏如縷的為人,也尊重她女性的權力,所以,他可以把她當朋友,而朋友,總是不能任意褻瀆的。
閔幽洛淡淡地吩咐:“鬆叔,這幾天,你去看看澳門那邊的合同吧。”
張鬆恭敬地答應下來。
卓煜不再看閔幽洛,而是把眼睛放在杜思思身上,在所有人的眼中,卓煜的麵容是完美的,動作是優雅的,形象更是沒話說,連一瞬間的微動,也帶著攝人心魂的魅力。
伺儀帶著好容易把杜思思扶起來,帶著她走到卓煜的身邊,顯得有些為難,畢竟這回該拜的是父母,卓煜坐的位置有些不合適。
卓煜似是看穿了伺儀的心裏,溫淡地出聲:“先生有什麼疑問?竟然都忘記了讓新娘子拜高堂?怔什麼?可以拜了。”
蒙著蓋頭看不清外麵的情況,但是杜思思的思維極度敏銳,有這樣囂張態度的男人,除了卓煜還會有誰?惡心,唾棄,沒有想到這新郎官當得還餒無恥,竟然生出這樣的法子讓人顏麵掃地。”
伺儀與伴娘一起壓製住杜思思,怕她掙紮。
杜思思轉頭對著卓煜,頭上猛受壓,腿彎處驀地挨了一腳,她的整個人再次向地麵上磕趴了過去,這讓她鬱悶到了極點,隱隱地透過蓋頭下麵可憐的視線,她看到了一雙穿著皮鞋的腳,於是,在這一下之間,她使出渾身的力氣向前麵的男人撲了過去,媽的,早覺著這新郎不順眼了,她這一次一定要把卓煜撕破相。
卓煜一個沒提防,被杜思思撲了個中,
杜思思抱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憤恨心裏,內心的小宇宙傾刻間爆發,反正所有的人都以為她是顏如縷,媽的,她怕誰?!出了事,自有顏如縷那壞女人去擔著,既然卓煜害她丟盡臉麵,顏如縷害她陷入這樣的困境,可別怪她心狠手辣,把卓煜的臉抓花。
一爪子上去,本以為會抓到卓煜的臉,誰知高度估計錯誤,她明顯地感覺到抓人脖子上了。
卓煜大為光火,還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情,他伸手抓住杜思思一隻胳膊,要把她扔出去。
杜思思照著卓煜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卓煜手手背上驀地一疼,他不可思議地看著一身紅嫁衣的女人,哇靠,他還以為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四咬人五掐架的動作已經過時了呢,這死女人,大庭廣眾之下敢咬他,真是丟盡了顏麵!
手上使勁,卓煜嘭地把杜思思整個人扔了出去,他嘩地站了起來,臉上是無比的森寒,周身的氣場像是要刮起一場北極風暴,語氣寒冷地生生要把人凍死:“來人!把顏二小姐扔新房裏去!”即便已斷定這個新娘是一個冒牌的,他也不能自打臉麵,當然把這不入流的破動作歸到顏如縷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