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我會中毒蠱?毒蠱不是已經失傳很久了嗎?我是在哪裏中的毒蠱?”
碧落說著就走到平安麵前,直視著他的雙眼答,“我不知道毒蠱是從哪裏來的,但你中毒蠱是被人所害,至於原因,我並不知曉。”
平安也凝視了碧落很久,最後他又一次收回自己的目光看向身後的山穀說:“我要離開這裏。”
“什麼?!!”伊凡訝異地提高了嗓音。
“我要出穀去尋找解重生蠱,又能延續我性命的辦法。天下萬物皆相生相克,這重生蠱也定有破解之法。我不想活的不明不白,我必須要知道我的過去,還有,我到底是誰。”
平安說的非常堅定,這一決定讓正好走過來的秦天歌聽到後,當即就大怒地衝了上來。
“你想出穀?!!”
已經恢複了七情六欲的秦天歌拎著平安的衣領,一副好狠狠揍他一頓的架勢。
平安把秦天歌的全身掃視了一遍後,漠然地問:“你又是誰?”
“他是我的天歌爹爹。”
跟著秦天歌去河邊玩後回來的鳳清展替秦天歌回答道,然後不顧自己滿身的泥汙就拉起平安的衣服搖晃著問:“為什麼爹爹一醒來就要離開?爹爹不想留下來像其他爹爹一樣陪著娘親嗎?”
麵對鳳清展的疑問,平安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他拿開鳳清展的手說:“我不是你爹爹。”
鳳清展一聽立馬委屈地低下頭,秦天歌一看當即怒火就燒得更旺了。
“容成訣,你別以為你失憶了就可以否認一切!他是鳳清展,是你容成訣的親生兒子!你可以不記得,但你不能否認是他爹!”秦天歌說著就把鳳清展抱在懷裏安慰了起來。
平安卻立馬笑了:“可笑,可笑,她和他剛剛叫我平安,而你卻叫我容成訣。他若真是我兒子,為何姓鳳?而我若真是他爹爹,他又為何要叫你爹爹?難不成,是因為他的娘親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所以讓所有跟她有過關係的男人都成為孩子的爹?”
平安這邊話音未落,忽然從他身側就射來一支冷箭,若不是平安武功好,怕是就被那箭射中了腦袋。
“小心——!!”
碧落驚呼著,在她要衝過去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秦天黎卻一把將她抱住攔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為了救你,碧落她多少天沒有合過眼?你怎麼可以一醒來就這樣汙蔑羞辱她?!讓她難過傷心?!!”
拿著弓箭的秦天漠走了上來,平安剛剛的那番話他剛好聽到。
“天漠爹爹——!”
受到委屈和驚嚇的鳳清展就跑到了秦天漠的懷裏,拉著他的衣角說:“爹爹他剛剛醒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天漠爹爹怎麼能用箭傷爹爹?要是爹爹受了傷,娘親才會難過傷心呢。”
“你叫他天漠爹爹,難道他也是你娘親的姘頭?”
遭到偷襲的平安冷嘲熱諷著。
“給我閉嘴!”
秦天黎摟著碧落走到近前,跟在他身後的是一直旁觀著的鳳清楚。
“怎麼,你也是她的男人?”
平安看著秦天黎摟著碧落肩膀的手,諷刺地問著。
“不……”
“是!”
碧落和秦天黎同時脫口而出地回答,不過碧落說的是“不”,而秦天黎說得是“是”。
“沒錯!我就是她的男人!不但我是,在你麵前的伊凡,秦天漠,秦天歌,還有另外兩個男人也都是她的夫君!我們都疼她,愛她,不忍她再受一點傷害!而你,一醒來不是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就是要鬧著出穀,還用如此不堪的話去羞辱她?就算你記不起來她是誰,難道你就一點也感覺不到她的心嗎?!!”
秦天黎的一句質問,讓平安的心微微一顫,他看著碧落噙滿淚水的眼睛,一時間覺得胸口緊縮的痛。
“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就算我和她之前真的有過什麼,那也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如今我忘卻了一切,正好是重新來過的機會。”
平安看著碧落的眼睛,說出了最傷她的話,“所以,我絕不會留下來,和一個有這麼多男人的淫婦在一起。”
“你說什麼?!!”
這一下,同時激怒了在場的四個男人!
幾乎是同時他們都要衝上去,像是要將平安撕裂開,但碧落卻擋在了平安麵前,伸開雙臂道:“別傷他!”
“碧落,他這樣羞辱你,你難道還要護著他嗎?”秦天歌問。
“是啊,他如此不知好歹,完全不顧你的感受,不如讓我們好好教訓他一番,讓他清醒清醒!”伊凡也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