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雖然沒人知道她短小榮的身份,影響不大,但自己長啥樣還是知道的。
自己的長相就隻能口罩墨鏡遮著出門,不然搭訕的,要默默地肯定一大堆。
低調點沒什麼不好的,確認沒問題了才踩著帆鞋下車。
前麵就是那家酒樓,裏麵正在辦白喜,起初這家酒樓好像是並不願意去接這一單。
畢竟有生意的酒樓都不想去沾染了白喜的晦氣,這個光是寓意就不怎麼好。
要是有人聽了這家酒樓辦過白喜,還有什麼人會來這裏吃飯。
所以這家酒樓在開始就跟女權集團的董事商量好了,這次辦完了他們這一單就會去整個裝修一遍。
裝修的費用則是女權集團後期去補上,也算有個翻新去邪。
這邊江省的人就信這一些,這從飲食上就能看得出來,都是以佛家的清淡營養為主。
這次的白喜邀請的人大多是商業圈的一些人,短小榮對這些人都不怎麼熟悉,可以直接省去客套。
到了門口,朝著女權集團雇來的門衛出示了之前的邀請函,那人也就是在短小榮的身姿上停留了了一下就放她進去了。
這次來參加的人不多,大多數都是與女權集團有聯係的一些人,這些人雖然不多,但也是非富即貴。
女權集團肯幫著辦這次的白宴還是想借這次,擴大集團的影響力。
過去就是這樣,宣傳指的就是把事情散出去,無關好壞,隻要沒有對自己以及社會的損害,自黑都能成為一種手段。
他們就是想借著那個董事的奇葩事件來宣傳。
雖然女權集團在江省的部分地區有了不小的影響力,可真的在整個江省來說還是差了些。
這次的事倒是給了女權集團一個突破口,用好了,以後隻要掩蓋掉不好的輿論,留下的就是知道他們品牌的事。
到了裏麵,之前陳放的棺材已經被運下去了,短小榮現在剛好錯開了最開始的禱告,棺已經被人抬下去了。
這邊的人都不喜歡土葬,這邊對直接土葬不喜歡,認為人隻有火化後才能進入天堂。
他們現在準備用一種辭舊迎新的方式,在白喜的層麵上辦一個喜宴。
算是為死者的一種寓意,意味著你走了我們都能很坦然的麵對,當然這個都是外人做的。
真正相關聯的人可不是吃一頓飯就能讓痛苦過去。
短小榮在裏麵看了一周,那前麵有個門,應該是剛才那些人運走屍體時去的地方。
逛了一圈,在拒絕了幾個年輕富家子弟的邀請,短小榮對這裏就沒了興趣。
她來這裏隻是想去看看那個死了的男董事,他現在被運走了,她現在不亞於撲了一場空。
這裏的白喜已經被女權集團給操控了,實際的興致已經變成了一種擴展交際圈的活動。
原本的送別死者也變了味。
這裏原先坐著的死者家屬也離開了。
短小榮現在也沒法直接出去,這裏的宴會得舉行小半個時辰。
她隻能端著酒杯在這裏看著這場不倫不類的大型作秀。
這時短小榮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她那個編輯打來的。
“你現在在哪?還在西昌嗎?”那邊的編輯還是頭一次這麼緊急的打電話給她。
“沒有,我今早已經離開華南省了,現在不在西昌,怎麼了?”短小榮也不知道那個編輯為什麼今天這麼激動。
“你那邊的西昌森林附近起了山火,我怕你沒逃出來,所以問一句”編輯那邊聽短小榮沒在華南的西昌也就安心了下來。
“森林火?”短小榮在華南的別墅就建在西昌森林邊上的別墅區,哪裏竟然在自己走後發生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