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凡麵對秦如焰這一臉坦然的模樣,簡直無言以對,他起身,握住了秦如焰的手,便直接往房內走了過去:“的確沒什麼用,就寢吧!”
殿試當天,秦如焰看著大殿之上,百餘人都端坐著,展開了眼前的卷子,開始認真的作答,竟除了紙頁翻動的聲音,再也聽不到其他半點聲音了。
秦如焰想和白錦凡說說話,都怕打擾了他們的思路,於是隻能拿起一旁的墨筆以寫字的形式跟白錦凡聊天。
寫好後,秦如焰推了推他,白錦凡的目光從下麵一群考生中,移到了秦如焰的身上,秦如焰指了指桌上的紙,他目光隨即落下,看完後,緩緩移開了神色:“幼稚。”
秦如焰:“……”
這整個大殿之中,就隻有白錦凡一人說話,雖然聲音不大,但坐的靠前的人,也都聽到了,不由得小心翼翼的抬起了頭。
“皇上,覃述題已答完。”中間的人,站了起來,雙手持卷,工工整整的交了上來。
旁邊的公公接了過來,白錦凡目光稍稍瞥了一眼,沒說什麼,倒是秦如焰認真的打量起了覃述。
大概過了近兩個時辰,才全部作答完畢,秦如焰才覺得這樣的場景,就和高考似的,無趣極了。
白錦凡在所有人離開後,留下了覃述。
秦如焰沒聽他們談什麼,因為看到了她那個拆台的兒子,在簾子後麵揮舞著手喊著娘親。
她先行離開,將孩子抱了起來,去了禦書房裏等白錦凡,也就恰恰的錯過了關於白曜他們的消息,等到白錦凡回來時,覃述已經走了。
“你跟那孩子聊了什麼?”秦如焰問道。
“他的作答,的確是所有人中最好的,但我希望他能再曆練兩年。”白曜坐了下來。
“所以,這次的狀元不是他了?你不是說將人帶在身邊培養嗎?”秦如焰覺得也挺不公平的,就因為那孩子年紀小嗎?
“你不也擔心放在我身邊的人,都會近墨者黑嗎?”白錦凡笑著反問。
秦如焰識趣的閉嘴了,反正鬥嘴她也鬥不過就是了。
“他有個好師傅,讓他們帶著,未嚐不可。”白錦凡倒也是第一次給白曜李閑歡他們這麼高的評價。
秦如焰也微微訝異:“什麼樣的人,讓你說的出這種話?”
白錦凡伸手,摸了摸白遂心的臉,目光有些悠遠:“無論是誰,都與我們無關了。”
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留覃述在身邊的原因,等他再大一點,回去後,白曜他們也會教他,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了。
他並不希望秦如焰這裏,能聽到關於任何他們兩個人的消息!
“倒也是。”秦如焰對不相幹的人,也是漠不關心。
白錦凡麵對秦如焰這一臉坦然的模樣,簡直無言以對,他起身,握住了秦如焰的手,便直接往房內走了過去:“的確沒什麼用,就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