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據我所知那江潮幫已經有了些動作,他們不會咽下這口氣的,所以明日我打算離開陳家鎮去避一避風頭,不知柳姑娘可有去處?”
陳宣安看著柳千凝蒼白的臉頰,本來今天下午他就打算收拾收拾東西離開陳家鎮,早一日離開便早一日脫離危險。誰知道這一修煉竟然已經到了晚上,所以他打算明日便出發找一處地方避上一避。
本來他並沒有打算帶上柳千凝,畢竟自己已經救了她,沒有義務再帶著她離開況且她是否願意就更談不上了。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柳千凝不僅解決了他修行上的疑惑,更是交給了他一份功法,這份恩情於情於理他都應該帶上傷勢未好的柳千凝離開。
“也好,我傷勢還沒有恢複,明日便和你一起離開。那江潮幫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幫派,但是幫內也有著幾名修行者,所以避一避也是明智之舉。
柳千凝略加思索便答應了下來,經過他的了解陳宣安也算是比較可靠,而自己的修為已經掉落回了一品,雖然回到三品也不過是時間的關係,但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也就是隨著陳宣安離開。
陳宣安點了點頭,轉身回到樹下盤腿坐下。反正床讓人占了,還不如繼續修行。柳千凝看了一眼盤坐的陳宣安,轉身將屋門關上。
陳宣安撇了撇嘴,暗道一聲小氣。外麵下著雪,也不好叫自己進去擠一擠,自己好歹也受了點傷,可真是無情。話雖這麼說著,陳宣安閉上眼睛繼續修煉了起來,雖然無益於突破瓶頸,但也好讓陳宣安仔細體驗這種修行的感覺。
雪花緩緩的飄落,為這片土地蓋上一層銀霜。
“修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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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陳宣安收拾好了東西站在院內。雖說是收拾東西,不過是把這些年攢下來的銀子帶上,再拿著拿把月下老罷了。
“走吧。”
柳千凝從屋中走出,看了陳宣安一眼後來到了院前。陳宣安將院門關好沒有上鎖,畢竟家裏也沒有什麼值得偷的東西。陳宣安看了看自家的院子,在這三年了,這也是三年來自己唯一一次出門,居然還是為了避難。
陳宣安帶著柳千凝在小鎮上租了一輛馬車,柳千凝理所應當的坐在了裏麵,而陳宣安則被感到了車前駕馬。兩人駕著馬車正大光明的離開了小鎮,就在馬車剛剛駛出小鎮的時候,陳宣安沒有發現在馬車旁走過了一夥麵露不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