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翰訕訕的笑著,伸手去摟她的腰,低聲下氣的求饒:“好桔梗,我錯了,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好不好?日後,我一定注意,一定不去幹涉你的決定!咱們家裏,日後就你來做主,我保證會做到事事尊重你,好不好嘛!”
哎呦,都一把年紀了,還要跟自己的老妻說這些肉麻的話。沈翰臉上笑容可掬,心裏卻苦得很,直歎自己怎麼就這麼可憐呢!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犯那什麼“大男子主義”,惹了嬌妻生氣。
唉,那什麼“大男子主義”,這詞兒這說法,都是源於杏兒。這孩子,怎麼就那麼多新詞、那麼多新說法呢?接下來,她是不是還要搞什麼她說過的“婦女運動”啊?
京城裏刮起的“正妻不可辱”的風潮,不就有杏兒的影子麼?那個藍聽雨,還有皇後,在東北的時候,都上過杏兒的這樣的兩門課----論婦女的思想解放、女兒當自強。這兩人,都是被杏兒的新思想新理念給“荼毒”過,所以才會冒出“正妻不可辱”的大膽言行舉止!
“正妻不可辱”的風潮,他倒是不怕,因為他又不會納妾,也不會收什麼暖床的丫頭。不過啊,萬一桔梗牽頭鬧出個什麼更激進的“男女平等”的婦女運動來,可不得要他的老命?
哎呀,下半輩子,恐怕要“晚節不保”咯!
以杏兒的個性,如果新王國成立,杏兒成了皇後或者是太後的話,她腦子裏的那些古怪的、激進的新思想新理念,會不會貫徹得更徹底一點?等到了那個時候,男人會不會失去說話權,家裏的大事小事,都操控在女人的手裏?
對杏兒的新思想新理念一知半解的沈翰,想到這裏,不禁猛打了一個寒噤。害怕過之後,心裏很快又釋然了,自我安慰:嘿嘿,無論如何,我可是她的公公!再怎麼說,她也不好對一個長輩咋樣,至多就是兒子沈捷要受苦了!嘿嘿,不怕,天塌下來,也有兒子給頂著!
沈翰很不厚道的笑了。
桔梗白了他一眼:“傻不愣登的,有什麼好笑的?讓開,我急著要趕路呢!”
沈翰抬頭之際,桔梗已經挽了一個包袱,正要往門口走去。很顯然,那個不太大的包袱裏,應該是沒有他的換洗的衣服的!他深覺不妙,頓時急了:“我的衣服鞋襪呢?你怎麼不收拾啊?”
桔梗不理睬他,大步往外走:“我一個人去京城,你別跟著!”語氣那叫一個冷淡,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沈翰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手忙腳亂的打開衣櫥,將裏麵的衣服一股腦兒的塞進了一個藤編的箱子裏,拔腿就追了上去。
“父親母親,你們先行一步,我們處理完手頭的事情,過幾天就回京城去!”杏兒送桔梗沈翰上了那輛雙駕齊驅的馬車,隻來得及說了一句話,特使就滿臉焦急道:“公主放心,下官會一路安全的護送老夫人和老國公到達皇宮的!”
杏兒隻好擺擺手:“那好,一切就拜托了!趕路要緊,京城見!”
話音未落,馬車就啟動了,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沒影了。
“哇!好快的馬車啊!嘖嘖,歎為觀止啊!”揚帆忍不住讚歎出口。
沈捷就為大家解惑:“那馬是汗血寶馬,而且都是不可多得的駿馬,可以日行千裏,從靠山屯到京城不用換馬,也可以保持八百裏加急的速度!”
“哦,原來如此,是汗血寶馬啊!”
眾人目光灼灼,興致大增,很遺憾沒能牽那馬兒去遛遛。各種惋惜,穿雲甚至還頓足歎息。
沈捷就道:“不急,回到京城,我跟你去討要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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