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風有心想要勸說自己的母親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早春想要靠近他,他一個冰寒的眼風掃過去,就嚇得她頓住了腳步。
沐清風不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隻是也不可否認,沐家妻離子散,各種不幸,究根到底正是因為這早春!他已經讓人查清楚了,當日早春在茶水裏下了春藥和迷藥,所以他才會失去理智,就那樣跟這個女人攪和在了一起。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後來的每一個晚上,早春都在房裏點燃一支催情香,讓他深深的迷戀,欲罷不能。每一次,起碼都得要上三次以上,榨幹了他的精力和體力,讓他再無多餘的心思和精力去想桃兒,哪怕是去正院看望一下桃兒。
前車之鑒啊!燕長風的事情,就發生在不久以前。可是他也沒能吸取教訓,竟然傻傻的被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以至於妻離子散,成為了世人的笑話!
早春臉色大變,想要偷偷的溜走。
太監眼神好使著呢,當即大喝一聲:“兀那賤人,給咱家站住!”聲音異常的淩厲,嚇得早春雙腳發軟,再也無法邁動半步。
太監身形一動,就來到了她的麵前。
“她就是早春?”太監看著沐滄海。
沐滄海無奈的點頭:“回公公的話,這個女人正是早春!”他用了“這個女人”的稱呼,語氣裏滿是嘲諷,很明擺著就沒有承認過早春是兒子的女人。
沐清風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眼裏閃過羞愧。
太監一揚手:“拿來!”立刻就有小太監將一個帶蓋的壇子遞到了他的手中。他打開蓋子,雙手捧著小壇子,將壇子裏的東西對著早春猛潑過去。
“陛下口諭,用黑狗血潑一潑敢於找上門去侮辱明珠郡主的賤人,看她是否是被邪魅附身了!”
“嗚嗚嗚......”早春冷不防被潑了滿頭滿臉的黑狗血,十分的狼狽,涕淚交流。往日裏,她在沐清風眼前扮出來的白蓮花般的清雅溫婉的形象,頓時蕩然無存。
沐清風忽然覺得有點惡心,暗自搖頭:他那是怎麼啦?要說美女,他也見識過不少。可是,怎麼就會被一個早春給迷戀住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心裏種下了疑惑的種子。
太監又涼涼的說道:“聖上口諭,此女公然多次找上門去,肆意的辱侮辱皇家郡主,罪不可赦!著沐清風將此女嚴懲,重打五十大板,遠遠的發賣出去,以儆效尤!皇家的威嚴,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可以褻瀆的!”
“不要啊,相公!求求你了,春兒是真心愛你的啊!相公啊,你不也愛春兒麼?”早春心驚膽寒,連忙扭頭向沐清風呼救。
沐清風滿臉寒霜,一語不發。
她不這樣說還好,沐清風還會對她多幾分憐惜,可她這樣說了,沐清風忽然覺得非常的惡心。“愛”這個字,她也配麼?如果她愛他的話,就不應該恃寵生驕,竟然打上門去羞辱桃兒,這不是給他找事麼?!
再說了即便桃兒不是郡主,也是堂堂的一品將軍夫人,是堂堂的當家主母!早春以下犯上,打她五十大板一點也不為過,他有什麼立場去為她求情?更何況,那還是聖旨!為了這麼一個心術不正的女人,公然抗旨,他還沒有瘋呢!
“帶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沐清風一揮手,冷冷的道,就有粗使婆子快速上前,將早春跟拖死狗一樣拖了下去。
這十來天裏,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依仗著將軍的寵愛,作威作福。除了去羞辱夫人之外,還對丫鬟婆子非打即罵,見天的要燕窩人參什麼的,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架勢。
對這個早春,將軍府的下人們,十有八九早就恨得咬牙切齒。今天有這個機會公報私仇,可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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