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一會兒,霍冰回來了,手裏端著一小鍋粥,拉過一個放針劑的移動的小桌子,把東西都清理了出來,然後把粥放到了上麵,又去拿了湯匙和小碗,於歸農很鬱悶,怎麼這女人又回來了,於歸農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懼怕一個女人,那種感覺說不出的別扭,甚至是有些憋屈的。
“錢心菊呢?”於歸農問道。
“在忙!”霍冰回到道。
“郝穎呢?”於歸農又問。
“在忙!”霍冰答道。
“那葛花呢?不會也在忙吧?”於歸農有些無語了。
“你別一副上趕子不是買賣的樣子,我也不愛伺候你,都忙著呢,要不是看在你是村官的份上,求都求不到我動手!”霍冰沒好氣的說道。
於歸農心裏想,我求你離我遠點,但他麵上還得裝出受寵若驚的樣子,於歸農強撐著要起來,但是起了幾次他都覺得迷迷糊糊的,又趟了回去,歇了一會又要起來時被霍冰按了下去說道:
“別逞強了,你至少得再休息一天才有力氣,一個老爺們瘦的皮包骨,不知道你是真心廢寢忘食啊,還是想減肥過量了!”霍冰挖苦道。
“我都這樣了,還用得著減肥嗎?”於歸農苦笑。
“行了,我喂你吧!”霍冰說道。
於歸農心想,霍冰不是下毒了吧,不過想想應該不會,要不然她也不能把自己弄進來給自己紮針了,下了瀉藥?那個也不太可能,眼下自己動彈都費勁,要是下了瀉藥,拉在床上,這裏是診所,不還得她收拾嗎?就在霍冰去盛粥的時候,於歸農的腦袋裏轉過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反正都是霍冰沒按好心。
霍冰盛好了粥,放在一旁晾涼,走到於歸農的床邊,搖了幾下搖杆,於歸農這頭的床頭就高了起來,待差不多了,霍冰停手去拿了粥,在嘴邊吹了吹就喂到了於歸農的嘴裏,於歸農張口吃下,我去了,燙的他眼淚都出來了,舌頭都木了,他在嘴裏不停的倒著這口粥,最後終於咽了下去,於歸農都懷疑自己的食道被燙出了泡。
靠,原來霍冰不是要下毒啊,她是要燙死我啊,於歸農的卜楞著嘴唇吹著,霍冰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問道:
“是不是太燙了?”
於歸農的嘴裏還有粥,他沒法說話,但用力的點了點頭,霍冰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傻呀,不會吐出來啊!”
終於,於歸農把這口粥全部咽下去,才委屈的說道:
“我吐,我往哪吐?我吐出來吐自己身上你不還得幫我收拾嘛!”
霍冰聽到這句,心有些軟了,放下粥去拿了涼開水給於歸農喝了一點,讓他緩解一下,然後才又拿起粥,吹了好一陣,又用嘴唇試了一下,不熱了才送到了於歸農的嘴裏,不時的還拿紙巾給於歸農擦擦嘴角蹭的粥湯,於歸農很是享受,忘記了之前涼颼颼的事情,腦海裏也開始浮想聯翩了。
於歸農想著,霍冰用嘴唇試粥,自己吃下去,這也算見解接吻了吧,想到這裏,他下意識的去看霍冰的嘴唇,霍冰的嘴不大,嘴唇很薄,線條輪廓很明顯,顏色不是很嬌豔,嫩粉嫩粉的,有些嬌滴滴的感覺,讓人有一親芳澤的願望。霍冰似乎也注意到於歸農在看著自己,她咳嗽了一聲提示於歸農,於歸農馬上轉移注意力把眼睛收了回來。
不過過一會於歸農又克製不住的去看霍冰,甚至兩個手曾經觸摸霍冰的感覺又回來了,於歸農真的覺得那感覺很棒,他的下身不自覺地又開始站立了,霍冰也發現了於歸農的寶貝,她不動聲色,再下一次喂粥的時候,可以拿著湯匙敲於歸農的牙,於歸農的門牙疼的他呀的一聲,於歸農吃驚的看著霍冰,霍冰卻不冷不熱的說道:
“你要是安分點就在這休息,不能安分點就找人把你弄走!”
(今天同樣是一更,客官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