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幻想著那是自己,沒多久就細水長流了,她再也耐不住了,偷偷的脫下了褲子,於歸農蹭著蹭著發現不對勁了,自己不僅能感覺到體溫,還能感覺到濕潤,還有皮膚帶來的滑膩,於歸農上手摸了一把,發現李秀秀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褲子脫了,於歸農嚇了一跳。
見李秀秀如此的主動於歸農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一手摟到前麵扳著李秀秀的腿,另一隻手則捂住了李秀秀的嘴,他怕李秀秀呻吟出聲引來那幫亡命徒,一切準備就緒了,於歸農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痛的李秀秀一陣哆嗦。於歸農進去的很迅速也很猛烈,所以並沒有發現有什麼阻礙,而這卻是李秀秀的第一次,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於歸農的腦海裏一直都是李秀秀自我安慰的那一幕,他以為就算秀秀不是老手也肯定是個破瓜的主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李秀秀還是個黃花閨女。眼前的於歸農被***征服的很徹底,根本顧不上秀秀的反應,秀秀的哆嗦他以為是興奮,他快樂的進出著,他感受到秀秀的狹窄,這狹窄夾著於歸農的寶貝讓於歸農更興奮。
而李秀秀被捂住了嘴,痛苦也好,慘疼也罷,她都說不出來,她隻能自己慢慢的適應著於歸農的存在,慢慢的去感受他,過了好一陣子,她的濕滑才適應他的頻率,慢慢的有了一絲快感,李秀秀雖然疼的火辣辣的,但是於歸農的進出帶來的摩擦讓她興奮不已,她找到了那天錢心菊的感覺。
李秀秀開始配合著於歸農的律動,兩個人在這片荒山野嶺裏開始了最原始的行為,於歸農並不滿足從後麵進入李秀秀,他想要的更多,他有更多的***沒有發泄出來,於歸農退了出來,一點點的將李秀秀扳了過來,正對著他,他附在李秀秀的耳邊說道:“捂著自己的嘴,千萬別出聲!”
李秀秀聽話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於歸農掰開她的腿,用沒受傷的胳膊擔著她受傷的腿將李秀秀頂在樹皮上快速的進出著,李秀秀激動的揚著頭張著嘴卻沒發出一絲聲響。李秀秀在快感下又幻想起了那一天,於歸農和錢心菊的進出,那讓她變得更加的濕潤,也更加的渴求,李秀秀樓著於歸農的脖子讓他更深入的侵略自己。
於歸農也換成深入淺出的抱住她,配合著她更加粗暴的頂進去,秀秀覺得此刻是如此的溫暖,於歸農如同小鳥歸巢般附進她的身體裏,李秀秀抑製不住想要叫,她把頭窩在於歸農的肩頭,雙腿盤在於歸農的腰上。
於歸農把她徹底的頂在背後的大樹上,更猛烈的進攻,李秀秀身後的大樹發出‘吱呀’的呻吟,仿佛就要承受不住這樣的肆虐,又好像它也在承受著纏綿的快感。於歸農擔心大樹承擔不了兩個人的重量,放輕了動作,唯恐下一次大樹就轟然倒塌了,李秀秀顯然不滿足於歸農這樣的輕拿輕放。
李秀秀狠狠的咬在了於歸農的肩頭,於歸農仿佛毫無痛覺的發泄著,終於他挺不住了,一個猛烈的進入後深埋在秀秀的身體裏,而秀秀的下身竟然發出了‘噗噗’的響聲,顯然是到了高峰的鳴叫。於歸農聽到後趕緊把手伸向秀秀的下麵,擺弄住她,唯恐被人發現了。
終於,於歸農疲憊的退了出來,兩個人都溫軟的靠在了大樹的懷裏,於歸農自顧自的提上了褲子,臨了還在秀秀的下麵摸了摸,終於感受到了秀秀的叢林,於歸農也像是了了一樁心願,那天看見的終於不用再惦記了。兩個人歇了一會,都站的乏了,樹裏很擠根本無法坐下,於歸農心想著這要等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於歸農正想著,就聽見不遠處有踩斷枯枝的聲音,伴隨著一個人的急速的呼吸聲。於歸農又仔細聽了聽,沒錯是一個人,他能確定,於歸農怕他尋到這裏,於是決定先下手為強,他附在秀秀的耳邊囑咐了幾句,自己就偷偷的爬了出來,他先輕手輕腳的尋了一根木棍,然後躲在周圍伺機而動。
那個人漸漸的近了,於歸農握緊了手裏的木棍做好了準備,他想著要出其不意才能製敵獲勝,於歸農很有耐心,等著他一點一點的靠近,於歸農在背光的地方,他的影子與他藏身的樹木融為了一體,而對方的影子於歸農借著月光已經能夠清晰的辨認了,對方沒有穿製服,從影子的外觀來看,和三個人中的一個大個子很像,於歸農猛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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