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思宇頓了頓接著說道“然後被盤蛇寨寨主之女益央看中,張闓與益央結為夫妻,結果,因為益央施展妖法,張闓怕益央對自己不利,帶領軍隊逃離盤蛇寨,沒想到早已中了益央的蠱術,張闓沒有如期回到盤蛇寨,差點死去。”
龔思宇又整理了一下後繼續說道“結果,隨央費勁力氣,又把張闓帶回了盤蛇寨,益央無計可施,隻好請求自己的母親用了什麼法術救活了張闓,但是因為這個法術會有很強大的副作用,所以益央的母親靈婆怕張闓暴起傷人,又用邪術控製住了張闓,結果,當初救過張闓一命的鍾褘說,盤蛇寨所有人都是蛇妖所變。”
龔思宇說完之後,自己也是累得氣喘籲籲,不過,龔思宇的敘述就要比姚遠航簡潔明了得多,王天星和薛鋒也算是完全聽懂了整個故事。
薛鋒說道“不行啊,這竹簡還是不夠完整,根本看不出什麼線索,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山洞內有什麼長生果,不過,這種事,誰知道是真是假。”
龔思宇自言自語地說道“這竹簡上的內容我倒是不關心,我現在隻好奇,為什麼姚遠航做夢能夢到這些竹簡,我才是張闓的後人啊,要做夢也得是我來做才對啊。”
王天星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行了!為這種事,你還能吃醋還是咋滴,咱們現在試著分析一下,對張闓下毒咒的到底是什麼人,興許這樣還能有什麼發現。”
龔思宇想了想後說道“因為竹簡不完整,所以我也隻是推測,我推測,張闓被下毒咒和鍾褘有很大的關係。”
龔思宇一說完,幾個小夥伴都表示反對,薛鋒不解地問道“不可能吧,那鍾褘說話句句在理,說實話,當初如果不是鍾褘苦口婆心說服張闓,恐怕張闓一回徐州,真成了陶謙的替罪羔羊了。”
薛鋒分析完,其他小夥伴也都表示讚同,不過龔思宇還是固執地說道“我也說不上為什麼,總之,我感覺張闓被帶到盤蛇寨,就是鍾褘有意為之,並且鍾褘死活不進盤蛇寨,這讓我更是想不明白,冒著傾盆大雨都要離開,你們不覺得很不正常嗎?”
姚遠航也勸道“思宇啊,你就別多想了,那鍾褘看樣子也是一個隱士高人,類似於諸葛亮一類的角色,言談舉止有些和常人不一樣也屬正常,你別忘了,如果不是鍾褘,張闓估計早就死在陶謙手裏了,沒有張闓,也就沒有你龔思宇了。”
眾人都那麼說,龔思宇也沒再反駁什麼,反而對竹簡上提到的長生果產生了興趣,按照竹簡上的記載,這長生果應該就長在身後的這山洞內,這山洞內的秘密真是一個比一個震撼,想到這裏,龔思宇更加堅定了山洞內藏有破咒之術的想法。
四個小夥伴又閑聊了很久,薛鋒的問題依舊是那麼多,什麼稀奇古怪的事都要問上一問,聊著聊著,大家就聊起了隨央將軍和青須老祖的故事,當然也提到了龔思宇一直隨身帶著的那麵銅牌。
經不住薛鋒的一再要求,龔思宇隻好掏出那麵銅牌遞給薛鋒看,薛鋒小心翼翼地接過銅牌,前後看了看後問道“這銅牌真能驅鬼辟邪?”
薛鋒這麼一問,王天星和姚遠航都不好意思地小聲笑了起來,王天星笑著說道“這個真不知道,你得問龔思宇。”
龔思宇一聽這話就急了,忙說道“什麼啊!上次那事以後,我也仔細想過了,這銅牌估計隻能是龔家的人使用才有效果。”
薛鋒倒是點了點頭表示讚同,隨後又從自己身上拿出了那塊薛家的方形銅鏡,然後也開始訴說起自己的故事。
薛鋒把方形銅鏡的故事講完之後,龔思宇說道“薛鋒哥,你能把你這銅鏡給我看一下嗎?”
薛鋒想都沒想就把銅鏡給了龔思宇,不過龔思宇反複看了半天,也沒看懂銅鏡後麵的文字。
這時,姚遠航一把搶過銅鏡說道“別不懂裝懂了,這銅鏡上的文字除了我姚家,這世上,怕是沒幾個人能解開了。”
姚遠航一直都是一個還算低調的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直把幾個小夥伴都驚呆了,過了半響,薛鋒反應過來之後,一把抓住姚遠航的衣領說道“你能解?你真的能解嗎?快告訴我,快告訴我這上麵說的是什麼?”
薛鋒激動地抓著姚遠航扯了幾下,才被龔思宇和王天星拉開,王天星安慰道“師兄,你別激動,咱們先聽聽遠航怎麼說。”
姚遠航也被薛鋒剛才的模樣嚇得夠嗆,咳嗽了兩聲後才說道“這銅鏡上的文字是苗文,是我們姚家的世代秘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