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央曾思了一會兒說道“既是如此,這秘密我知道了,要尋找這古書也不是一兩天的事,若無其他事,我得回去照顧張闓了。”
益央要走,這可把卜益和靈婆急壞了,靈婆急忙說道“益央啊,我這二十年在這洞中也不是毫無進展,你切隨我來,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就領著益央走進了山洞深處。
一覺醒來,張闓隻覺得口幹舌燥,頭痛欲裂,忙大聲喊道“夫人,快給為夫倒碗水來。”可,空蕩蕩的房間內,除了隨央如雷般的呼嚕聲,再也沒有益央的影子,正在這時,一名士卒來報,說是有一名自稱鍾褘的老頭要見張闓,張闓聽到鍾褘的名字,忙讓士卒把鍾褘請進來。
不一會兒,那名士卒就恭敬地把鍾褘請了進來,張闓也叫醒了還在桌子上睡覺的隨央,張闓笑著對鍾褘說道“伯讓大駕觀臨,闓本該親自迎接,奈何身染惡疾,不能下地走動,還望伯讓見諒。”
鍾褘也笑嗬嗬地說道“將軍說的哪裏話,老夫就是為了此事前來。”
張闓頓時雙眼一亮說道“我這病伯讓能治?”
鍾褘故作神秘地說道“將軍何曾有病?”
張闓聽得雲裏霧裏,忙笑著說道“闓愚鈍,伯讓就不要繞彎子了。”
鍾褘正色道“不知將軍觀之這盤蛇寨,可有無異常?”
張闓猶豫了一下後說道“民風淳樸,百姓安樂,並無異常。”
鍾褘滿含深意地對隨央說道“你家將軍說這裏民風淳樸,並無異常,是這樣嗎,隨央將軍。”
隨央望了望張闓,不知道鍾褘這話是什麼意思,張闓又說道“伯讓有話請直言。”
鍾褘又說道“我看將軍是被這蛇精迷糊塗了吧,這盤蛇寨妖氣衝天,寨民皆為修煉千年的蛇精,當日,我死活不進寨,乃是因為法力低微,恐被蛇精所害,我不遠萬裏,求得降妖法器,而今,正是為了搭救將軍而來。”
這話把張闓和隨央都嚇了一大跳,張闓正色道“伯讓此話當真,若依伯讓所言,可這些寨民與我等親如一家,並無害我之意啊。”
鍾褘說道“將軍被下毒蠱,險些喪命,如今又被施了妖法,癱於床榻,如同廢人,不是為他人所害嗎?”
張闓一聽到這個蠱字,頓時回憶起昨天和隨央喝酒時,隨央好像也提到過,忙問隨央道“隨央,我昨日好像也聽你說起什麼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央見已隱瞞不住,又聽這鍾褘所言,頗有幾分道理,於是,便把張闓如何被下蠱,又是如何起死回生的經過詳細地告知了張闓。
隨央說完後,張闓驚得久久不能言語,但他始終不願意相信,益央會害他,他更不願意相信,這些寨民包括益央竟然都是蛇精所變。
鍾褘見張闓猶豫不決,就指著桌子上昨天張闓和隨央吃剩的下酒菜說道“將軍切看這是什麼。”說完大袖一揮,桌子上的幾碟下酒菜竟然全部變成了蜘蛛、蚯蚓、臭蟲等,直把張闓和隨央惡心得哇哇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