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在幹嘛,難道是單純的上廁所,算了吧!那個黏膩的男人會不會像蚜蟲一樣附在她身上,他會不會吻她的嘴,她的脖子,她會不會回應他?她會的,她什麼都做得出來!韓陽,你在想些什麼!不,她不能!
韓陽猛地起身,力度之大,連沙發都往後滑了一下!
穿過湧動的人群,直奔衛生間。
正值晚宴中期,廁所裏的人並不多,韓陽滿眼怒色,推開衛生間隔斷的門。一間!兩間!三間!四間!沒人!他的拳頭重重地落在隔斷板上,嚇的一旁還在小便的男人斷斷續續的一陣不痛快。
韓陽陰著臉出去了,那兩個人去哪裏了?兩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吧。路過女衛生間的時候,他聽到一陣響動,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闖入他的腦海,二十幾年來的操守和嚴於律己瞬間毀於一旦!
他衝進女衛生間直奔虛掩的門,然而眼前的情景,比他腦海裏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畫麵更讓他惱火!
沒人!
韓陽定定地站著,說不清的落寞。
“這位先生,您大概是走錯地方了。”一個嬌俏的聲音。
韓陽猛地一顫,顯然是被嚇了一跳,然而那個聲音卻是他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他緩緩轉過身,收拾了一下情緒,若無其事地吐出幾個字,“你就那麼饑渴?”
“哦?您是什麼意思?”女人斜倚洗手台,撩了撩頭發,抽出一支煙。
“少裝了,誰沒看到你和那個男人眉來眼去的。”他逼近她,“不是在調情難道是在談工作!”
“嗬嗬,我愛和誰調情就和誰調情,你管的著嗎?”
“你!”韓陽奪過她的煙,狠狠地揉碎了仍在地上,“你就這麼下賤!”
“我就是這麼下賤,三年前你不就知道了嗎?我下賤,難道你就高貴嗎?你來這裏幹嘛?捉奸嗎?就算是有奸,輪得著你來捉嗎?你以為你是誰?”
曾經那麼香甜的唇裏竟然能吐出這麼惡毒的字眼,她越是淡定自若,他就越是兵荒馬亂!對呀,他是誰!他憑什麼管她,管她和誰偷情,管她如何作踐自己!
多年前她絕望地哭喊“韓陽,說你愛我,說你愛我!”可他選擇了離開,選擇了懦弱,留給一個女孩一座坍塌的城池。後來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裏,他時刻受著煎熬,原來走的人是她,留下的是他,他終於敢去承認,他愛她,此生不能沒有她!
白月見他沉默著不說話,終於有了一絲報複的快感,繼續抽出一支煙,放在嘴邊。
韓陽再一次奪下她的煙,“你到底想……”
他的話還沒講完,就被一陣腳步聲打斷,有人來了!韓陽趁勢攬著她躲進衛生間隔斷裏。
是保潔員,邊抱怨邊清理著地上的垃圾,不一會兒,又靜悄悄了。
時隔多年再一次這麼近的靠近彼此竟然是這樣的一種場景。
韓陽突然放慢了語氣,輕佻道:“原來你喜歡這種場合啊?白月,你的眼光不好,口味還蠻重。”
他們現在在幹嘛,難道是單純的上廁所,算了吧!那個黏膩的男人會不會像蚜蟲一樣附在她身上,他會不會吻她的嘴,她的脖子,她會不會回應他?她會的,她什麼都做得出來!韓陽,你在想些什麼!不,她不能!
韓陽猛地起身,力度之大,連沙發都往後滑了一下!
穿過湧動的人群,直奔衛生間。
正值晚宴中期,廁所裏的人並不多,韓陽滿眼怒色,推開衛生間隔斷的門。一間!兩間!三間!四間!沒人!他的拳頭重重地落在隔斷板上,嚇的一旁還在小便的男人斷斷續續的一陣不痛快。
韓陽陰著臉出去了,那兩個人去哪裏了?兩個大活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吧。路過女衛生間的時候,他聽到一陣響動,突然一個可怕的想法闖入他的腦海,二十幾年來的操守和嚴於律己瞬間毀於一旦!
他衝進女衛生間直奔虛掩的門,然而眼前的情景,比他腦海裏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畫麵更讓他惱火!
沒人!
韓陽定定地站著,說不清的落寞。
“這位先生,您大概是走錯地方了。”一個嬌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