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眸,這個女人,不知對他使了什麼魔力,為何他會覺得對她……百看不厭,且一看上了,便會心潮澎湃,熱血沸騰。
南玥聽到他的話,緩緩打開雙眼,目光寂靜,隻是袖口中的手握得更緊了,"說什麼?"
拓跋瑞挑眉,"本王沒在的這幾日,你都做了什麼?吃了什麼?睡得可好?有無不舒服?"
"……"南玥皺眉,嘴角動了動,低頭,"沒做什麼,我不挑食,睡得很好,也沒有不舒服。"
對於她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拓跋瑞顯得有幾分意外,沉默了片刻才道,"有沒有想本王?"
南玥鄂得一下抬起了頭,看向他。
他眉宇輕挑,帶了幾分隨性,可他一雙好看的眼睛裏卻分明呈現了些許期待。
期待什麼?
期待她說她想他嗎?!
南玥沉默著沒有回答他。
拓跋瑞顯然也料到了,不過心頭還是有些失落。
低頭看了看她的肚子,手伸了過去。
南玥渾身一顫,向後縮了縮,"拓跋瑞,你幹什麼?"
伸出的手隻差一點距離便碰上,拓跋瑞抬眸覷了她一眼,她臉上的警惕和避之不及成功讓他冷了臉,伸向她肚子的手突地拽住她的胳膊,輕鬆將她扯了過來,蠻力固放在膝上,二指一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轉頭看著他,涼颼颼的字眼從齒縫中溜了出來,"本王是鬼還是野獸?讓你這般躲之不及!"
她總有本事,激起他情緒的陡變,這個該死的女人!
坐在他身上,南玥整個人僵硬如石柱子,寒毛直立,甚至於額上汗水都滴了下來,牙齒打顫,鳳眼裏冷意與倔強並存,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說不出話。
看她固執不妥協的摸樣,拓跋瑞腦中隻蹦出兩個字。
摧毀!!!
白淨修長的指用力,頓時在她純白的下巴出留下了兩道紅紅的印子,狠狠用力往下一拉,露出她瑩白的齒,果真如野獸般,薄唇陰測測的咬了上去,嗓音森然,鷹瞳叵測眯了眯,突道,"孩子已有四個多月。"
冷銳的氣氛和唇上的侵略,讓南玥顫抖得更厲害,眼中全是驚恐,眼眶內的水花也隨之一層一層鋪了出來,泫然欲滴的掛在眼角,一張俏臉更是白如宣紙。
"本王問過大夫,說可以……"拓跋瑞涼幽幽繼續道,鷹眸閃現意味不明的光。
一雙眼未離她,眯眸盯著她驚恐得急劇收縮的瞳仁兒,周身的嗜血的寒意仿佛能將空氣凍結。
眼淚掉了下來,南玥在他懷裏,就像他手中的提線木偶,將她的恐懼害怕捏在手心裏,不時放出來折磨著她。
心房一陣瑟縮,南玥雙眼微微翻白,僵硬得臉搖頭都那麼費力,似乎真的是怕極了。
拓跋瑞冷笑,張口將她的整雙唇瓣含在嘴裏。
握緊的雙手若是一灑,定能灑出許多水珠來。
雙唇是麻木的。
腦中一遍一遍閃現的是同樣地場景,那緋色的豔紅,將整個馬車都渲染了。
她似乎還能感覺到那次的痛和絕望,以及對麵上的人的深惡痛絕和濃烈的恨意。
冰冷的雙唇痛苦的輕顫,有淺微的音符從二人嘴角溢出,"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逼我恨你……"
眼淚隨著這句話如斷了線的珍珠碎了一地。
他不可能不記得曾經在這裏發生了什麼,可他還是要用這種方式懲罰她,折磨她,羞辱她!
她的話讓拓跋瑞雙眼陡縮,離開她的唇,鷹眸涼寒,尖削的下巴危險地繃著,一字一字道,"若是愛不了,本王寧願你恨!"
但是,休想本王會放過你,哪怕毀了你,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本王的人!恨也是本王的!
想著,他猛地撕碎了她的羅裙。
"啊……"南玥顫抖得大叫,所有的害怕驚恐一下子從腦中跳了出來,她發瘋的掙紮捶打他,嗓音破碎,"拓跋瑞,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麼總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錯了什麼……"
拓跋瑞繃著唇冷冷地看著她。
雙臂如銅牆鐵壁,將她的身子牢固的圈禁在他的身體範圍內。
南玥掙紮不了,雙目紅潤如血,在她身體的怪物讓她崩潰和發瘋,也讓她重新體會了那日的絕望,心像是被萬千惡蟲啃過,痛得她窒息。
終是這回憶太過凶殘,南玥身子猛地一陣痙·攣,長長地脖子向後一仰,昏了過去。
在她頭落下的那一刻,大掌倏地托住,看著麵色蒼白滿頭大汗暈過去的人,鷹眸快速滑過一抹沉痛,快得連他自己都未感知到。
從懷裏迅速掏出一隻小小的方形的盒子,打開,裏麵是兩顆他向樓蘭君討的安胎的藥物,裏麵還摻了許多名貴藥材和補品,都是世上罕有的東西。
拿出來其中一顆放進她嘴裏,藥丸入口即化,輕太抬了抬她的下巴,看她咽下去才收了手。
俊臉懊惱,遇上這個女人,他的情緒是越來越暴躁,自製力也極差!
尤其痛恨這女人一臉不在乎,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
一看見,他便止不住的怒火中燒,腦中隻想撕了她這層平靜的皮!
拓跋瑞抱著南玥踏進王府門口的時候,便見葉清卿攜著丫鬟正好從大廳內走了出來。
葉清卿顯然也看見了,嘴角還未來得及綻開笑意,便被他懷裏的人兒一下子堵了回去,壓住心內的妒意,正要開口說點什麼。
哪隻他竟抱著人二話不說直接走進大堂,往堂側的門口走進了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