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做有他的理由，就像我退出伊甸園有我自己的理由，即使是這樣，你還要阻止他嗎？”
江棠盯著撒旦，雖說收錄神跡這種事情太過瘋狂，但他相信耶和華始終是那個理智冷靜的耶和華，不會沒有理由去做這種事。
撒旦有些猶豫了，正如江棠所說，耶和華和江棠同位伊甸園的首腦，他什麼樣子撒旦很清楚。
“這……”
“古神神跡多危險，你知道的，遠非古跡，遺跡，和福地所能相比，古神的力量多強大，你我都沒有清楚的認知，就算我進去也很有可能遭遇不測。”
“你開始了？”
撒旦鄙夷地看著江棠。
“你可是這一群自稱“神明”的人中唯一可以稱作是神的人，有什麼條件就說吧。”
江棠會心一笑。
“我會幫你調查清楚耶和華的目的，然後衡量利弊，決定出不出手。”
“相對，你要成為羅生門的第一個“羅生客”，成為羅生門第二主力軍“羅生客”的統領。”
撒旦挑眉
“你是想讓我退出伊甸園？”
“況且，你們羅生門不是不收外人嗎？”
“這你就不懂了。”
江棠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隻需要做好一個統領該做的事就行，其他的我不會管你，你也不必退出伊甸園。”
“你知道的，羅生門在外界『野犬』眼中是何地位，這麼做，也是對他們的一種仁慈。”
撒旦眼神微眯。
“哦？真的是，仁慈嗎？”
“真是個冷笑話。”
“話就說到這，現在伊甸園沒了我，耶和華就是主心骨，如果他倒了。”
“伊甸園會變成什麼樣，你大可以想象一下。”
江棠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轉身離去。
背對著撒旦揮了揮手。
“明天即日啟程。”
撒旦看著江棠離去的背影，轉身離去。
再次踏上破敗的街道。
“噠……噠……噠”
腳步聲聲，聽起來有些寂寞。
他駐足，轉身回望，看著那個本已經走回殯葬館又轉身蹲在馬路牙子上抽煙的身影，輕輕說道：
“耶和華脫去了最後一層外衣，隻為坦誠相見，而我，則是在中間，扮演一個戴著麵具的小醜罷了。”
“你會看到他……『她』最真實的模樣，這是對你的坦誠，也是最後的依戀。”
“江棠。”
收斂了微笑。
撒旦從懷中掏出一個麵具，半哭半笑的小醜麵具。
獨自走進了幽深破敗的街道。
四周風景變幻，歸於最初。
……
……
“起床了起床了。”
“再不起床就是懶狗，是鐵打的卡俄斯。”
江棠敲著一個破銅鑼，站在二樓樓道口，邊敲邊叫。
“吵什麼呢，大清早的。”
拉斐爾揉著睡眼從走廊裏走出來。
“喲，你還沒回去呢。”
江棠笑眯眯地看著拉斐爾。
拉斐爾撓了撓頭。
“啊！今天早上要開會來著！”
“嗯？”
“是這個嗎？”
江棠拿出手機，上麵是加百列發來的消息：“最近六重天沒什麼事，拉斐爾就暫住在你那，麻煩了。另外，告訴她，今早的會議取消，火種神跡見。”
拉斐爾看完了，有些迷茫地看著江棠。
“我這是被當成貢品了？”
“有那種可能呢。”
江棠摸了摸拉斐爾的頭，然後把臉湊近，靠在她的耳邊說道：“貢品要做什麼事，你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