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精心的給這個手機衝上電,不開機,什麼都不幹,所以裏麵的一切,都還沒有任何變化。
變化莫測的,隻有白深這顆沉沉浮浮的忐忐忑忑的心。
打開通訊錄,裏麵隻有一個人的聯係方式,白深就低頭呆呆地看著手機的光,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他什麼都不確定,剛不知道這裏是不是他要到的目的地。
“叮鈴鈴——!!!”
就在白深猶豫的功夫,手機默認的鈴聲就這樣響了起來,白深不知道自己猶豫了多久,聽見手機響了,差點兒把手機嚇得一個哆嗦就扔了出去。
他心跳瞬間就加速了,甚至於不敢看一看電話是誰打的。
推銷?這麼晚了……
還是……他?
白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終於做好了準備,在鈴聲的不斷催促之下看了一眼。
隻是一眼,白深的笑容就止不住的洋溢了出來。
沒有猶豫的接通,看向樓上燈光亮起。
“是我,東南,我回來了。”
“……”
五年後。
四個大男人,明明長得還不錯,雖然都是差不多快步入中年的三十歲上下的人,卻幹著老年人的事情。
四個人此時正坐在一個別墅的院子裏,悠閑的喝著茶水,打著麻將。
這是狐狸的院子,楚天給買的。
自打那次心意被狐狸發現之後,楚天一改以前的可憎麵目,展開了瘋狂的,長久的,十分有力度的追妻之路。
狐狸其實一開始還是氣憤的,不過正趕上那段時間,狐狸他爹有了個天大的驚喜,老人家第二春,談了個戀愛,有喜得一子,女人其實也很樸實,對狐狸很好,狐狸也不信為難。
而且,他爹似乎對楚天這個事情的預謀好像早有預料一樣,還說著後繼有人了,不需要狐狸了……
狐狸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沒有辦法,他爹就是迷信那一套,他說狐狸就是個娘娘命,還是神仙,以後什麼命運他這個爹都管不了。
狐狸一邊埋怨著自己爹完蛋,一邊卻心口不一的“真香”了。
畢竟楚天的優秀,確實不是多少人能夠比得上的,楚天的西裝褲,就是比別人的直挺。
陸東南就坐在白深對麵,兩個人當時幾乎沒有費多少力氣,現在已然是處於一種老夫老妻的狀態,誰也不看誰,陸東南也越發的有點兒潑婦的態勢。
“哎白子,你說你長得這麼寒顫,怎麼能找到一個幾乎能跟我這長相媲美的媳婦兒呢?哎東南,你是不是瞎了?四條,哎楚天不許杠我啊!”
說這話的是狐狸,他最近那潑婦的樣兒比陸東南嚴重的太多了,白深現在已經徹底相信狐狸確實是一個娘娘命,供著養著還得慣著。
“我覺著我們家深長得挺好看的啊,而且你不是知道麼,我這人就是重感情,他幫我,我現在也就純是報恩,不然我早就看膩了!二餅!”
狐狸給了白深一個白眼兒,看著陸東南帶著眼睛,一臉輕鬆的一邊摸牌一邊回答,心裏煩悶的很,他以為他和楚天就夠膩歪的了,誰承想他倆這稱呼都能膩歪死人。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精心的給這個手機衝上電,不開機,什麼都不幹,所以裏麵的一切,都還沒有任何變化。
變化莫測的,隻有白深這顆沉沉浮浮的忐忐忑忑的心。
打開通訊錄,裏麵隻有一個人的聯係方式,白深就低頭呆呆地看著手機的光,又開始猶豫了起來。
他什麼都不確定,剛不知道這裏是不是他要到的目的地。
“叮鈴鈴——!!!”
就在白深猶豫的功夫,手機默認的鈴聲就這樣響了起來,白深不知道自己猶豫了多久,聽見手機響了,差點兒把手機嚇得一個哆嗦就扔了出去。
他心跳瞬間就加速了,甚至於不敢看一看電話是誰打的。
推銷?這麼晚了……
還是……他?
白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終於做好了準備,在鈴聲的不斷催促之下看了一眼。
隻是一眼,白深的笑容就止不住的洋溢了出來。
沒有猶豫的接通,看向樓上燈光亮起。
“是我,東南,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