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疼痛萬分(2 / 3)

此時,她的思維開始飄遠,又開始清晰。

她想起皇帝,想起他印在她唇上炙熱的吻,想起他撫摸在她身上滾燙的大手,也想起他有力的撞擊與耐心的侍弄。

她感到自己的腰肢開始無意識地隨著那異物扭動,在劇烈且迫切得迎合那異物的進出與入侵。

劇烈的羞恥縈繞在她的心頭,身體卻根本不受她的掌控,她不禁想,皇帝會喜愛她的表現麼?

皇帝?

時間在此時停止,秋夕腦中瞬間定格,然後炸開,此人斷然不會是皇帝!

秋夕的眼眸瞬間由於極大的驚恐與羞辱睜開,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人。

“小浪蹄子,終於願意醒了?”紅衣男子妖媚清澈的嗓音響起,伸手扶住她忽然停止搖擺的腰肢,“被本尊伺候得可還滿意?”

他的神情風情萬種,仿若此時在他麵前的是一個他需要極力討好的情人,而不是前兩日被他打的體無完膚、暈厥死去的玩物。

秋夕的眼眸迅速打量著,看見他衣著完整,而她自己下半身毫無遮蔽,男子的一隻手深入了她的下半身。

她驚恐極了,狠狠抬腿蹬著,伸手去推紅衣男子,雙手慌亂地在身邊搜羅著破碎的布料,企圖遮蓋身體。

“怎麼,對本尊的手法不滿意?”紅衣男子勾起唇,笑。

秋夕此時全身綿軟,全身疼痛,全身又如著火,她以為自己拚勁了全力去推他,在紅衣男子這,卻隻如撓癢一般。

“還是……你期待的不是本尊的手,而是……”他湊近她的臉頰,在她耳畔低聲道。

“住口……”她以為自己在怒吼,可說出的話卻如同在呻吟。

她以為自己此刻正往後撤著自己的身體,自己正在躲避那隻手,躲避這個紅衣男子,可看在紅衣男子眼中,她卻像是在扭動自己的身體迎合。

秋夕發現了自己此刻身體的力不從心,她的眼眸中逐漸聚滿了恐懼的淚水:“不要,不要……”

她不能對不起皇帝,決不能……

紅衣男子抽出自己滿是鮮血與粘液的手,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嬌媚地哼了一聲:“來葵水的女子?一定別有一番風味……”

“不……”她看見他在解自己的褲子。

當他傾身上來,分開她的雙腿,在她身下摩擦時,秋夕感到連骨頭都在發癢,身體迫切得想要此時紅衣男子的所作所為,並且,希望他更深一步。

然她卻閉上了眸子,淚水滑落下來,意識依舊占據著高峰:“若你敢,我會殺了你……”

“就憑你?”紅衣男子嗬嗬一笑。

秋夕怒瞪著他,眉目間的怒火與預火互相轉換,來回重疊。

“倒是個心智堅強的……”紅衣男子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中了媚骨卻還能有這般理智?看來你也是愛慘了皇帝,嘖嘖,好一對鶼鰈情深……”

秋夕感到理智正在被逐漸吞噬,身體叫囂著,想要脫離理智的掌控。

“這個女人,我勸你,還是不要碰。”就在她快要徹底失去防守時,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忽然響起。

紅衣男子的動作一滯。

秋夕瞬間睜開眼,看見一隻修長的手放在紅衣男子的肩上,這個手的主人,秋夕看了一會兒,才緩過神,李承謨,是一身黑衣的李承謨。

“知曉什麼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麼?”紅衣男子淡淡出口,身體繼續往前壓著。

秋夕顫抖著,咬緊了牙關,理智回來了些,拚命想要閃躲,身體卻如同被定住一般,她感到他已經撞開了入口。

“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罷!”李承謨抓住紅衣男子的肩,將他往後拉開。

紅衣男子離開她的身體,秋夕感到緊繃的身體微微舒緩,她看著眼前的兩名男子,舒了一口氣。

或許是由於緊繃的弦忽然斷裂,秋夕的意識逐漸模糊。

“皇帝越在乎她,本尊越是要毀了她!”紅衣男子轉身,躲避了李承謨的手,“你算什麼東西,竟也敢來置喙本尊?”

李承謨不答話,隻脫下身上的外袍,將已經昏迷的秋夕包裹起來,抬頭看了觀天憫一眼:“皇帝有很重的身體與心理潔癖,你毀了她,皇帝定然不會再要她,那麼她便也失去了作用,遊戲便玩不下去了。”

“哦?可是本尊在她的體內推了一顆媚骨,三個時辰內不合歡,她會異常痛苦,曾經有女子因為此藥而死。”觀天憫整理著自己的衣衫,露出一貫妖媚的笑。

媚骨的藥效極為猛烈,即使是身體健康的女子,如中了此藥之後身邊沒有男子,也會烈火焚身致死,更別提此時身體虛弱得如一灘爛泥似的秋夕。

“可否取出?”李承謨眉目一跳。

“早已被本尊攪碎在她體內,此時她暈厥,是由於身體已承受不住這火。”觀天憫伸手向不遠處的小婢招了招手,嗓音柔媚,“逗弄了她半日,本尊也是很不好受呢……”

小婢子滿麵驚恐地走了過來,隨即被觀天憫剝了下裳,在小婢子驚恐的尖叫聲中,將自己狠狠送入小婢子的體內。

李承謨見此,蹙眉,抱著秋夕從觀天憫身邊走過,往屋外走去。

“你去何處?”觀天憫夾雜著粗喘的暗沉嗓音響起。

“自然是將她送給皇帝,如此遊戲才可開始。”李承謨抬步繼續離開了那間屋子。

離開那屋子好遠,卻依舊可聽見屋內小婢子的哀嚎,不久之後,哀嚎聲漸止。

他知曉,又一個女子為觀天憫這個瘋子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