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大手,抓住她柔軟的胸前,肆虐抓弄,仿佛要將它捏爆。
左丘瀾吃痛,伸手去推,手卻碰到一個光滑結實的胸膛,她再一次驚叫起來。
她麵前的這個人,身無半縷。
那雙鉗製住她的大手按在她肩膀的兩側,瞬間剝掉了她單薄的衣衫,左丘瀾恐懼著大喊:“住手!住手!”
然他一言不發,隻繼續往下,將她的褻褲褪去,一步一步將她抵至池角,將她鎖死在狹小的空間內。
此時左丘瀾全身上下唯有一件貼身肚兜,她極力掙紮,然左右與後方是池角,前方是那個男人,她根本動彈不得。
那人火一般灼熱的呼吸噴在左丘瀾的臉頰,左丘瀾感到一條腿陡然被拉起,右腿被撈入那人的臂彎裏,她被迫著將雙腿大開,露出最羞恥的地方。
左丘瀾身子一個機靈,顫抖著放棄了掙紮,她開始嗚咽哭泣:“別……求你,不要……”
她的話還未說完,兩根帶水的手指猛然從她的身下刺入,粗糲的指關節刮著柔軟的內裏。
“啊——”她痛呼出聲,眉頭緊蹙。
體內的那兩根手指在急速地動作,拇指更是不忘摩挲她敏感的突起。
不消幾下,左丘瀾便開始腦中空白,全身痙攣。
她眉目扭曲,大口大口吸著氣,指尖深深嵌入男子的肩甲,口中涎液無意識流出,將腦袋抵在男子的胸膛,哀哀尖叫了一聲。
一股熱流從她的體內流出,滑膩膩的,蘸了男人滿手。
“髒。”他撚了撚手中的粘液,隻吐出一個字。
帶著嫌惡,帶著審判。
左丘瀾還未靈魂歸位,她全身癱軟,攀附在男人身上,聞此一言,全身僵硬。
幾乎是立時的,一個炙熱可怕的東西貼上她,長驅直入,將她填滿。
左丘瀾愣怔著,繼而開始嘶吼:“混蛋!放開!”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為何她卻被嫌髒?
回答她的,是身上唯一的一件肚兜被猛然撕裂,男人埋首,胸前傳來刺骨的痛。
他在咬她。
左丘瀾痛得身體陡然繃緊,身下的進出由於她的繃緊而越發滯澀緊致。
“啪——”很重的一巴掌,拍在左丘瀾的臀部,她慘叫一聲,立即感到臀部似乎要裂成四半。
左丘瀾的鼻尖傳來血腥味,這男人,將她的肌膚咬破,在舔舐她汩汩出血的傷口。
他撬開她的口,蠻橫地吻了上去,將鮮血從口中渡給她,將舌抵入她的喉嚨,迫著她咽下滿口腥甜的血。
“放過我……求你……”她痛苦地哀求。
意識被極致的疼痛與烈火般的欲望逼上了生死的邊緣,她的靈魂在雲端浮沉,身體卻在地獄經受烈火的炙烤。
男人充耳不聞,身下的動作一下烈過一下,池中之水一層一層泛起波浪,那波浪,逐漸由於極快的速度與猛烈的衝擊化成泡沫,在水中一波一波、擴散開來。
左丘瀾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從雲端跌下,又多少次從地獄解脫,她什麼也不知。
她被極大的情欲洪流淹沒,意識百般抗拒著,可身體卻如上癮一般,仿佛久旱逢甘霖,極度貪戀著那炙熱中夾雜著疼痛的歡愉,身體貼上那人,便不再屬於她自己。
她的身體由他主宰,她的意識潰不成軍。
第二日,左丘瀾醒來之時,滿腦子隻有一個聲音在叫囂,疼。
她摸了摸身下,摸到的是幹燥整潔的被褥,又摸了摸床邊,是她為夜晚準備的蠟燭。
她在床上,渾身幹燥整潔,仿佛昨夜什麼也沒有發生。
是夢麼?
左丘瀾將手深入自己的胸前,滑膩的肌膚,不存在任何的傷口。
她一時呆坐在床。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左丘瀾猛然抬頭,拉起身邊的中衣將自己套上:“進。”
嗓音異常沙啞,仿若哭泣過許久一般。
“該起床了。”是方詢的聲音,他隻是站在門口,並未進門。
“現在什麼時辰?”左丘瀾邊繼續穿衣邊問。
“快午時了,今日,帶你去見一人,看一下眼睛。”方詢在門外的粗啞聲傳來。
“好!”左丘瀾欣然答應。
原本方詢早打算帶著她去醫治的,隻他一直有諸多事情要做,眼睛的事情便耽擱了。
吃午膳時,左丘瀾慢吞吞咀嚼著口中的飯菜,猶豫著問方詢:“你昨夜何時回來的?”
“四更。”方詢回答。
“你……回來之時,我,在睡覺?”左丘瀾用筷子戳了戳米飯。
“是。”
“你……是否發現有其他人?”
“不曾。”方詢為她夾了一筷子菜,“整日不要胡思亂想,對腦子不好。”
左丘瀾嫌棄地將方詢加給她的菜剃了出去:“你才胡思亂想,你才腦子不好!”
“不動腦的人,才喜愛重複別人的話。”方詢自顧自吃著飯,慢悠悠回了一句。
“你!”左丘瀾險些將筷子摔了。
死木頭,臭冰塊,平日裏沉默寡言一句話不說,一開口便沒幾句好話!
這幾個月的相處,左丘瀾覺著自己已經將方詢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