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跟隨在賀蘭雲衫身後的大侍女金梳聽命上前,揚起了巴掌,帶著狠厲之勁,向孟小狐猛扇而去。
孟小狐正準備出手抵擋時,冷立在一旁的沈逆卻先她一步,出手扼住了侍女的手腕,動作冷肅的甩向一邊。
賀蘭雲衫見他出手救孟小狐,心中惱怒之火燃燒的更旺:“沈逆,你竟然出手護著這賤丫頭!眼裏還有沒有本公主?”
沈逆眉眼間帶著清沉之色,言語淡漠疏離的道:“孟家令是十品女官,公主無權隨意處罰她。”
“是嗎?可本公主今兒非罰她不可。”賀蘭雲衫被氣昏了頭腦,咬牙切齒的快步上前,掄起帶著狠勁的巴掌,攜著報複甩向孟小狐有些嬰兒肥的臉頰上,孟小狐直立在原地並未躲避,而是昂首挺胸的受下這一巴掌。
賀蘭雲衫食指上的花戒劃過她嬌小的耳朵,在戴著銀環紫珠墜的耳朵上割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無視她耳朵受傷,賀蘭雲衫再次掄起了手掌。
孟小狐嬌俏圓潤的娃娃臉上浮起了幾分犀利的微笑,勇猛的伸手打落她甩來的手,一巴掌甩在了賀蘭雲衫白皙柔嫩的臉頰。
狐狸眼眸中帶著勇猛之色,看著被她一巴掌打得發懵的賀蘭雲衫,揉了揉發疼的手,言語平靜且犀利的道:“我孟小狐從來都是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人!就算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也不能例外分毫。”
金梳扶住賀蘭雲衫,為自己主子出頭:“孟小狐,你居然敢打公主,不想要你的狗命了!”
孟小狐鎮定自若的道:“命很重要,但尊嚴同樣重要!”
“孟小狐你給我等著,我要去找父皇,讓他立刻下旨殺了你。”賀蘭雲衫眉眼間帶著憤怒,捂著泛紅的嬌柔臉頰,領著侍女快步走出了禦花園。
沈逆清沉的眼眸中隱著心疼,看一眼孟小狐微微有些紅腫的臉頰,拿起繡帕動作輕柔的替她擦拭耳朵上血跡,清和的言語裏帶著一絲溫柔:“你不是一向最會忍耐嗎?”
“忍耐久了,也需要發泄一下,不然會憋出病的!更何況當著你的麵挨打,這個我絕對忍不了!”
沈逆動作一頓,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覺得在你麵前被人甩耳光,特別跌麵子!”孟小狐嬌俏的眉眼間帶著俏皮的微笑,拿過他手中的繡帕,語調輕鬆的道:“等會皇上若發怒,還望沈公子能為我求個情。”
用手帕擦拭一下耳垂上的血痕,手卻突然猛地一用勁,將戴在耳洞上的銀環紫珠耳墜拽了下來,耳洞頓時裂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口子。
沈逆清和的眼眸瞬間冷了下來,看著對自己下手如此狠厲的孟小狐,言語中多了幾分淡漠:“你向來最會懂得自保,何須本公子為你求情。”說完邁著冷逸的步子向前走去。
世間懂得自保的人,大多都是無人守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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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主!”跟隨在賀蘭雲衫身後的大侍女金梳聽命上前,揚起了巴掌,帶著狠厲之勁,向孟小狐猛扇而去。
孟小狐正準備出手抵擋時,冷立在一旁的沈逆卻先她一步,出手扼住了侍女的手腕,動作冷肅的甩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