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麵,在客廳的呂爸剛想出口問女兒怎麼了,奈何呂笑蓉的動作太快,沒給他時間,在敲兩下門沒有結果後,隻好用眼神詢問許瑛。
許瑛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看呂爸不解的樣子,她安慰道:“沒事兒,也許是她心情不好鬧別扭呢,小孩子嘛,你別往心裏去。”
“好吧。”呂爸想不出其他原因,也隻能這麼相信了。
臥房內,呂笑蓉卻是再度坐到椅子上,這一次,她對著自己的衣櫃發呆。
她記得,在夢裏,這個衣櫃可是大有來頭,木料是十分金貴的黃花梨木。那黃花梨木隻是一丁點就可以到世麵上賣個好價錢,更何況這麼大個塊頭,指不定能拍出什麼天價來。
說起衣櫃的來源,好像聽呂爸講過,是呂笑蓉的爺爺留下來的。
呂爸本名呂清平,是家裏的二子,在他的上頭還有個大他兩歲的哥哥呂清洪,而呂笑蓉的外公早年間是個地主,生活得那叫滋潤。隻可惜趕在多事年間被抄了家,留下鄉下的一間店麵和幾件家具。老爺子死後,兄弟兩個按照遺囑分了家。大兒子呂清洪分到鄉下的那間店麵,二兒子則分到那些個家具。
當初不少人為呂清平抱不平,說老爺子的心偏得沒邊兒,雖說鄉下的店麵不見得有多好但好歹是房子,麵積還挺大,哪像那幾件家具,老氣先不講,還不知道用了多少個年頭了。聽了這些打抱不平的話,呂爸沉默了一下,並沒有什麼異議。
父親生性溫吞,不想為這些個錢財弄得傷了自家和氣,於是整件事情就按老爺子的意思辦。
要呂笑蓉看,老爺子的心確實偏得沒邊兒,隻不過是偏向他父親,就衝著這個衣櫃,她也要好好謝謝那素未謀麵的爺爺。
但上一世,衣櫃的去向並不盡人意。這個衣櫃在自己的房間擺了十幾年,自己從未深究,本來會荒廢在牆角的。
可是忽然有天,大伯呂清洪的女兒呂瑩瑩來她們家做客。
相較上了市裏名牌大學的呂瑩瑩,讀完職高就工作的呂笑蓉實在不夠看,她麵對呂瑩瑩的時候總覺得哪裏都不自在。在呂瑩瑩提出要買她的衣櫃時,呂笑蓉還詫異了好久,然後憨憨地傻笑,說這個不值錢,要的話就拿去。
當初呂瑩瑩看自己的奇怪目光,想必心裏不知道怎麼嘲笑自己呢。
不過也怪不得別人,隻能怪自己沒有眼無珠,生生放走了就在眼前的寶貝。
呂笑蓉撫弄著衣櫥的邊角,上一世自己從沒注意,現在細看,衣櫥雖然舊了些,但那做工,那紋理,著實是一等一的好,近點兒還能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
既然重來一世,自己總要好好規劃下該怎麼利用這個不動的金疙瘩了,呂笑蓉又陷入了思索。
這麼一沉思,就到了晚飯的時間,呂笑蓉再不願看見父親,總是要出去吃飯的。
飯桌上難得的安靜,呂笑蓉不想開口,許瑛也沒吃飯閑聊的習慣,呂爸倒是幾次想說話,可看見呂笑蓉埋頭吃飯、不想理自己的樣子,也不去自討沒趣。於是,這頓晚餐吃得格外的快。
另一麵,在客廳的呂爸剛想出口問女兒怎麼了,奈何呂笑蓉的動作太快,沒給他時間,在敲兩下門沒有結果後,隻好用眼神詢問許瑛。
許瑛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看呂爸不解的樣子,她安慰道:“沒事兒,也許是她心情不好鬧別扭呢,小孩子嘛,你別往心裏去。”
“好吧。”呂爸想不出其他原因,也隻能這麼相信了。
臥房內,呂笑蓉卻是再度坐到椅子上,這一次,她對著自己的衣櫃發呆。
她記得,在夢裏,這個衣櫃可是大有來頭,木料是十分金貴的黃花梨木。那黃花梨木隻是一丁點就可以到世麵上賣個好價錢,更何況這麼大個塊頭,指不定能拍出什麼天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