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愣住了,宿主你為什麼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死機零點一秒後,它弱弱回複道:【是的,宿主。】
“哦,那就不用了解你的功能了。既然我死你也會死,那關鍵時刻,你一定會幫我的。”顧惜夏很快從頭腦中分析出利弊,淡淡吩咐:“先告訴我劇情。”
宿主你要不要這麼剽悍。
吐槽歸吐槽,係統還是很快把劇情傳送給了顧惜夏。
顧惜夏現在的身份,是個女土匪,能成為土匪的,都是一些如狼似虎的粗魯之人,顧惜夏不僅是土匪,還是個土匪頭子,子承父業,凶悍起來整個山寨裏麵的男人,都要怕她三分。
這樣的一個女人,找對象肯定是成問題的,不過整個山寨裏的人包括顧惜夏本人,都一點不著急。按照管理,每一任的山寨主的對象,都是從山外搶過來的,要求無非是年輕貌美,用來傳宗接代。
總之,什麼時候需要了,去外麵搶一個回來就好。
在顧惜夏十六歲的那一年,山路上出現了一個進京趕考的書生,書生長的唇紅齒白,麵如冠玉,渾身散發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清高和儒雅。在山上看慣了糙漢子的顧惜夏,一下子心動了。
她搶回了書生,書生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叫做寧千白。
顧惜夏想留下寧千白做壓寨相公,但是寧千白一心想要進京趕考,向來手段簡單粗暴的顧惜夏,強行留下了他。不懂情愛的顧惜夏,從剛開始的手段強硬,到後來的處處討好,無論她用了什麼方法,都不能挽回寧千白的心。
眼看著一年兩年過去,錯過了一次又一次考試時間的寧千白,日漸消瘦。顧惜夏覺得無比的心疼,她終於明白,成全也是愛的一種方式。
她決定放走寧千白。
她精心給寧千白準備了衣服和盤纏,路上吃的幹糧。顧惜夏是個女漢子,她縫製的衣服不能入眼,她準備的食物也很是難吃,唯一不錯的就是她準備的銀票數額巨大,這都是她這麼多年,身為土匪攔路搶劫攢下來的錢。
她足足拿出一大半,給了寧千白。有了這筆錢,寧千白不僅能夠不受什麼磨難,就到達京城備考。還能剩下一大筆錢來,這筆錢用來上下打點,再買一間小宅院,雇一個書童,都是足夠的。
她最後一次見寧千白時,她問他:
“考取功名之後,你會不會回來看看我?”
寧千白沒有回答,偏過頭去,避開了顧惜夏的目光。
顧惜夏就這樣放走了寧千白,寧千白走的那天,天不怕地不怕的顧惜夏,趴在床上哭了一個天昏地暗,她連去送寧千白的勇氣都沒有,就怕自己一旦看著他,就舍不得放他走。等到一天之後,寧千白可能已經走出了大山,顧惜夏跑到了最高的山崗上,望著寧千白離開的方向,發呆發了十天。
剩下來的時間,她渾渾噩噩回到了山中,繼續起了她攔路打劫的土匪生活。每過一天,她都在等著寧千白突然回來,哪怕她心裏知道,這樣的可能微乎其微。
係統愣住了,宿主你為什麼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死機零點一秒後,它弱弱回複道:【是的,宿主。】
“哦,那就不用了解你的功能了。既然我死你也會死,那關鍵時刻,你一定會幫我的。”顧惜夏很快從頭腦中分析出利弊,淡淡吩咐:“先告訴我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