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樓選擇人流量大的鬧市區,為的是招攬更多的顧客。
他倒好,生怕別人找上他,而把醫館開在了偏僻之所。
不過酒香不怕巷子深,哪怕如此,馮菀趕到那裏的時候,也已經人滿為患了。
最近沒有愛的溫養,也不需要注意形象,馮菀粗口連連,“臥槽,這麼早就有人來看病了嗎。”
眼見著還有人在往這邊來,馮菀趕忙站到隊伍末尾,摸了摸小白的毛,“那不難受,我們要不要把魏南春喊出來。”
“嗤!”一個長相一般打扮精致的女人站在她身後,“你是不是不知道魏神醫的行情,還將他喊出來,做夢吧你。”
馮菀壓根不想理對方,跟腦殘對話會降低她低智商。
沒想到對方還不放過她了,在她身後嘰嘰歪歪,對她評頭論足,然後又說到她的小狐狸,“哈,你不會要給這個畜生看病吧。”
其實她就是在碰瓷,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引來一堆人的不滿,尤其馮菀身後排隊的人,看著她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馮菀想要用大糞堵住她的嘴,也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說是馮小白,恐怕會被憤怒的大家趕出去,所以爭辯了一句,“我自己身體不舒服去看的。”
“我看你臉色那麼好,根本不像是有問題,反而是你懷裏的這隻禽獸……”說著,她竟然伸手去戳馮小白窩在馮菀手臂裏的腦袋。
馮菀一時不查,她就突然熬了一聲,“這該死的畜生竟然咬我!”
女人豎起自己的手指,“你賠。”
馮菀倒是好奇她要叫自己賠什麼了,好整以暇地問:“所以你像隻母雞一樣叫個半天,到底想讓我幹嘛?”
“別看病了,給我滾!”女人趾高氣揚地說。
如果自己走了,就空出一個位置,難道她在用這種方式趕走敵人。
前麵有看不過去的人,小聲跟她嘀咕:“這位是兵部侍郎之女,仗著有點身份,就不斷作威作福,這幾天都是如此。”
“緣何?她生了不治之症嗎?”馮菀惡意地揣測著。
“因為魏神醫美色過人。”說到好後麵四個字的時候,馮菀發現這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猥瑣,連忙退開幾步,就被那女人擠了上來。
她身後的人也都如此,不給她插空的機會。
馮菀簡直服了,她想追魏南春,把她擠兌走是幾個意思。
剛才那個男人又走了出來,“因為姑娘貌美動人,她經常用這種手段,將看病的美女給趕走,生怕那些人會被魏神醫看上。”
馮菀簡直無力吐槽,還有這麼回事嗎。
趕走情敵也有這麼清新脫俗的嗎,馮菀都要佩服她的耐心了。
不過別以為她是好惹的,馮菀雖然退了出來,但是並不怕不能給小白治病。
於是站在院牆外麵,開始大喊,“魏南春,你給我出來!”
其實她是有些生氣他這一個月都沒有音訊的,明明可能知道了陸平的事情,卻一直不來跟她說,讓她擔心了那麼久,又因為他被人擠兌,還遇上這一連串的事情,這火不發,氣難平。
她的酒樓選擇人流量大的鬧市區,為的是招攬更多的顧客。
他倒好,生怕別人找上他,而把醫館開在了偏僻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