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月回來了!李月月回來了!鋼鐵屯也隻有李月月,才能讓最年輕的先生陳二來,跟一群孩子一起發瘋。當然李月月回來,可不是二來高興的主要原因。李月月雖然從小學開始就是校花,但她不是二來最關心的那個人。二來頭幾天就知道李月月要回來,要不也舍不得把鎮上的店關門,提前幾天回家,看老媽那張催婚的臉。幾天前接到李月月的電話,告訴把我忘了,連個屁都不給爺放個。聽到這話,李月轉身扔給二來一個小盒,轉身繼續走著。二來接過來一看,不屑的說到:“肖銳不靠譜啊!說好的一等功怎麼給打了個折,爺我在他心裏就值個三等功啊?。李月繼續走著,頭也沒回說了兩個字“混蛋”。“沒錯都是混蛋,特別是肖銳讓我們月月苦苦相思”。二來說完這句話,已經走到常五爺家門口的李月,再也忍不住了,喊到“肖銳你他媽混蛋,跟你在一起的這一群都是混蛋”。二來趕緊跑上前,問到“月月出什麼事了”?。此時的李月突然平靜了下來,向二來說到“開門進去說吧”。二來慌忙掏出常五爺家的鑰匙,打開鎖輕輕推開門。這扇門從來沒有人敢用力去推,當然也包括肖銳這群,‘已經從鋼鐵屯走出去的人’。李月進門前向裏望了望,深呼了一口氣說“希望這還能是這麼平靜”。走進院子裏的李月讓後麵的二來關上院門,指
“肖銳怎麼了?”二來也平靜下來了。“昏迷不醒,今晚就回來了”,說完李月非常自然的拍了一什麼,人回來就好。二來掏出小盒問到:“因為這個?”。李月搖搖頭說到:“這是從肖叔那裏拿的,肖銳隻有這枚軍功章,肖叔讓我交給你”。二來一愣說到:“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李月拿出一封信交給二來,信封是打開的,信封上隻有兩個字‘父啟’。
爸:
兒子走了!真不希望您能看到這封信,因為我還想跟您喝回酒,還想吃口媽做的紅燒肉。我媽肯定會哭,可您不能哭啊!因為這是我的責任,也是咱軍人的榮耀。您每次提起你的戰友,眼圈都是紅的。我看見了,知道您是怕戰友笑話你,不敢流淚。知道每年清明節你都是去看看他們,陪他們說說話、喝喝酒。
爸爸英雄兒好漢,咱肖家三代軍人沒有孬種,兒沒給咱姓肖的抹黑。因為我所屬的部隊有紀律,所以一切都要按部隊的安排辦,別的就不要追問。
五爺那裏就不要去說了,讓順子找常玉姐去處理。把家裏那枚軍功章給二來吧,我媽看到了會傷心的。
此致,敬禮
兒:銳
看完信,二來有好久沒有動作。嘴裏念叨著: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呀,怎麼就昏迷了呢”。這時有人敲小院的門。二人同時起走到院內,二來問“誰”?“我”,是順子的聲音。二來打開門,看到了一年多沒見的順子。順子全名叫常順是常玉的弟弟,姐倆都是鋼鐵屯長大的。在肖銳當兵前兩年,就回省城父母的身邊了。不過也是經常來看看五爺,隻是有一年多沒有消息了。二來也問過五爺,每次都是五爺都會說“沒你命好,忙!”。見到順子二來沒好氣的說“忙就別他媽回來添亂”。順子沒理他,衝月月點點頭關上院門,轉身進了屋。二來剛要開口,月月用眼瞪他說“:別添亂,進去”。屋裏的三人沒有坐下,順子說到:“時間有點緊,先把監視器材裝好吧!晚上讓肖銳的戰友再調整一下吧!專業的器材太明顯了,容易引起注意”。李月對二來說:“別多問,先幹活肖銳回來以後,慢慢告訴你”。
三人忙了一上午,把小院的周圍全按上了攝像頭。當然都是隱蔽安裝的,平常人注意不到,但卻能把小院周圍全部監視到。三人收拾好垃圾點燃燒掉,把灰裝進紙箱。順子說:“就這樣吧”。李月點點頭轉身向院外走去,順子抱起箱子,邊走邊說了:“二來出來把門鎖上”。二來拿起鎖跟了上去,走到門外轉身鎖上門。李月讓二來去開車到村後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