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應該也得了同樣的病而抱病在家,無法起床嗎?
靖安侯現在真是被震驚的無法動彈了。
若不是因為聽說楚王已經病入膏肓,就連床都起不來,他又怎麼會下定決心真的逼著董清入宮?
最最關鍵的是,他刻意打聽之下,說是厲長生大人真的有幾分本事,居然一副藥下去,就讓楚王好了大半。
到底是虎毒不食子,他覺得要是有機會治療女兒的疾病,總好過讓她呆在家裏等死!
可是如今楚王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的麵前,厲長生又是一臉深意的看著他們父女,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是掉進了一個圈套。
可是事到如今,他自然是不可能改口,必須要咬死了!
“靖安侯,你確定事情真相是這樣的嗎?”楚王冷笑著問道。
“這,這,臣不明白王爺的話。”靖安侯不敢抬眼和司徒俊對視。
董清的目光卻是實在黏在了那站在司徒俊身後的柳靜菡的身上。
她一見到柳靜菡一副親昵模樣的和司徒俊貼在一起,目光中的怒火就再也壓抑不住。
這個jian人!又是這個jian人!
一定是她!
她努力再努力,好歹算是壓抑住了胸中的怒火,勉強的又再次恭敬的低下頭,可是那眼中盛著的怒火和忌恨,卻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了。
“實不相瞞,這次不過是本王和厲大人設下的一個圈套!”楚王冷冷的看著靖安侯。
他的視線甚至不肯再多放在董清身上一刻。
“那宮女根本就沒有什麼惡性的傳染病,而那個太監和本王也並沒有染上什麼疾病。這不過是因為我們想著那害人之人必定做賊心虛,會懷疑自己得了類似的疾病,所以迫不及待的入宮想要尋求解決之法!”
其實就連那位為董清診治的蔣老大人都是一樣為他們所用,幾乎京城所有去到高門大戶家的大夫都得到了同樣的提示,讓他們暗示某一位得了類似的病。
可是其他人家的人雖然惶恐,卻是壓根就沒有人去過那偏殿,自然是一再的確認也就罷了。
隻有那真的去過那偏殿之人才會心虛,生怕是真的染上不可遏製的傳染病!
他看了一眼柳靜菡,示意出來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
“那王路被發現出現在死去的宮女身邊。可是他卻堅持大呼冤枉。而且那殺人的凶器乃是一枚女人使用的簪子模樣的東西。最最關鍵的是,那死了的宮女手中攥著一縷女人的長發!”柳靜菡走出來說道。
董清聞言,頓時冷笑:“笑話!難道那一個小小的太監說的話就能當真了?難道他就不能因為畏懼懲罰而故意說假話嗎?”
柳靜菡同樣冷笑:“這事情就要問問董小姐了。據那王路所說,他正巧是趕在那石碑被抬到大殿上之時,被人叫到那偏殿,之後就直接被人打暈了。而之後王爺很快就到了那偏殿之中。而據我當時在現場觀察所得的結果是那宮女死了不過是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這都是經過了厲大人同時證實了的。這麼短的時間內,還要去除後來我趕過去耗費的時間,想要來往在那正殿和偏殿之間,也不過是一個來回的時間。而且你們這麼三批人先後到達都看見了屍體,所以時間不可能間隔太久。既然郡主說是曾經到過那偏殿,卻不知道到底是在王路之前還是之後呢?”
董清頓時愣在當場。
柳靜菡話裏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當時發現屍體的時候,那宮女死了不長的時間。如果董清是在王路去之前過去的,那麼她在回去的時候勢必要碰到王路,因為去到那偏殿隻有一條路!
如果是這樣,那麼柳靜菡必然是會讓董清找個證人證明她當時就在大殿之上,因為當時石碑在大殿之時,眾人都是聚集在一處,如果有什麼人走動,是非常容易會被發現的。
如果董清是在王路暈倒之後去到那大殿之中,為什麼方才董清的話語中又沒有提到這一點?而且如此一來,董清應該也會碰到後來到達的司徒俊!
可是偏偏王路和司徒俊都沒有提到過見過董清的事情!
董清思來想去,實在是沒有辦法解釋此事,隻能是強自梗著脖子說道:“或許是因為事有湊巧,所以我剛好和兩夥人都錯過了。”
“其實董小姐又何必緊張呢,這些都不過是些間接的證據,最最有力的證據就是那支刺死人的鳳頭釵。其實這樣的東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咱們這樣的人家是絕對不會允許其他人和咱們戴著同樣的頭麵的。所以董小姐頭上的東西必定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隻要細心的打探,必定可以找到那打造首飾的店鋪,也就可以知道那首飾究竟是誰定製的!”柳靜菡似笑非笑的說道。
董清再殘忍也不過是個年輕的姑娘,又沒有見過死屍,就算是膽子再大,又怎麼可能把那沾了鮮血的鳳頭釵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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