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殿下,可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奴婢幫忙?”
“殿下,您最喜歡什麼水果啊?用不用奴婢去幫你拿一些。”
他越發的心煩意亂,隻因為今日太子吩咐他借著宮中宴會的機會好好去看一看肅王宮室裏的一樣東西。
可是這個宮女如同陰魂不散一般的跟著他,卻又讓他如何能夠接近肅王的宮室?
他越發的心慌意亂。
那時候他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皇子,隻能是依附在同樣沒有母妃的太子身上,結成聯盟。
而當時,太子懷疑肅王得到了他的醫案,也就了解到了他可能身患重病,沒有辦法生下子嗣的切實證據。
雖然這些年,他的病情日益嚴重,而且又在太子妃那個夭折的女兒之後,再沒有能夠讓任何的妻妾懷孕。太子可能在生育方麵有問題的事情,早就已經被宮中的妃嬪懷疑。
然而懷疑畢竟是懷疑,也不過是成為某些人茶餘飯後的議論話題。但是如果真的有了那秘密的醫案作為證據,那就不一樣了,那就能夠成為那些別有用心之人彈劾他這個太子的理由。
一個無法生下繼承人的皇子,又怎麼可以成為大順國的太子?
所以,太子得到了消息之後,就十分急切讓楚王去秘密打探。
雖然太子沒有明著跟司徒俊提到他的真實目的,可是司徒俊並不是愚魯之人,宮中的傳言和太子的鄭重其事,都讓她直接判斷出,事情可能和太子不育的事情有關。
今日,肅王被錢貴妃拉著去參加春宴,他的宮中守備也不是十分的嚴格,如今卻是最好的機會了。
可是如今被這個宮女纏著,他根本沒法脫身,可是錯過了這個機會,隻怕以後就更加不可能有更好的時機了。
“本王不想吃什麼水果!也不想再看見你了,你速速退下吧!”司徒俊最後的一點點耐心都被這個宮女給磨沒了。
那個宮女卻是一副壓根就沒有領會司徒俊的無奈和厭惡的模樣,依舊是死死的跟在司徒俊的後麵。
甚至,她還不知死活的拉住了司徒俊的手,死皮賴臉的說道:“楚王殿下,你別走啊。奴婢最擅長做美味的點心,不如您跟著奴婢回去嚐一嚐吧!”
司徒俊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任何的耐性了,他皺著眉頭厲聲說道:“放肆!”說完就狠狠的甩了一下手,想要把那個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的女人甩開。
誰知道,事有湊巧,兩個人就是在一處假山附近糾纏,而且楚王因為心中實在是厭惡到了極點,自然是不肯存著半分的憐香惜玉,於是就用了十分的力氣。
那個女人居然就一下子被摔到了那假山之上。
那宮女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就那麼張大了嘴巴,然後人就如同一塊破布一般又從假山上軟軟的掉落了下來。
司徒俊嚇了一跳,趕忙走上前去查看,卻意外的發現,那假山之上居然有那麼一個尖銳的凸起,偏巧那宮女的身體就砸在了那凸起之上,砸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血窟窿,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司徒俊頓時慌了手腳!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這麼隨意的一甩,居然就弄沒了一條人命!
他的身份地位都不算很高,又沒有母妃在宮裏幫襯著,平日裏都是謹小慎微,生怕會出了什麼紕漏,而被那些陰險毒辣的宮妃借機做了筏子。
“楚王!啊!發生了什麼事情?”
司徒俊正自慌亂間,卻聽見身後有人在尖叫。
他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材高挑,容貌秀麗的少女,驚慌的捂著嘴,睜大了雙眼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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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就是柳靜芸?”柳靜菡聽了整個故事的經過,沉默了片刻才問道。
司徒俊捂著自己的臉,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畢竟是在無意之間害了一條人命,而且又是因為這麼齷齪的理由,司徒俊實在是覺得有些無顏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
“當時,是她幫著你處理了屍體,所以你才始終覺得欠她一份人情,所以為她所製?”柳靜菡接著問道。
司徒俊實在不想開口,可是到底還是沉聲說道:“不,她當時讓我直接離開,免得受了牽連,是她一個人處理的。”
柳靜菡眼珠一轉,突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當時離開了?那你當時看到了嗎?看到那傷口到底是在哪個位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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