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挖坑,就等著有心人來跳(一更,6000+)(1 / 3)

165 挖坑,就等著有心人來跳(一更,6000+)

165 挖坑,就等著有心人來跳(一更,6000+)

這一日,京城知名的成衣綢緞莊——天幕閣,像往常一樣人流如織。

自從天幕閣的老板被暴露出,曾經參與到了楚王妃的拍賣宴會之上,這天幕閣的生意,就如同坐了火箭——一飛衝天了。

真是比之前還要繁華三分了。

可是這樣也帶來了不少的煩惱,比如說,如今預定的客人也更加多了,慕名來到店裏的人也更加多了,似乎一切都不是他們兄妹二人能獨立支撐的了。

馮氏早就給王府遞了帖子——如今她和柳靜菡的關係已經半公開了,她既然都能主持拍賣會,自然更可以上門找柳靜菡了。

可是柳靜菡這一次卻是不置可否,將他們的名帖擱置了。卻沒有給原因。

反而卻是青鳳那邊又傳出了消息,想要穆王府的連著三日的藥渣子。

那馮氏是個精明的,早就看出穆王妃和楚王妃之間隻怕是有些過節的。

“哥,這事,你務必給辦下來。”馮氏皺著眉頭說道。

馮雄有些為難:“你得明白,那是穆王府!可不是咱們家的後院。上一次是因為那管煎藥的婆子急著用錢,才送出來,問我要不要。我以為青鳳會感興趣,這才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下來的。如今你讓我上門去求,又是連著三天的,這……”

馮氏卻是斬釘截鐵,打斷哥哥的解釋:“哥,這事要是辦不成,隻怕以後都見不著楚王妃了!”

“這怎麼會?你不是和她關係很融洽的麼?她又特意讓你去主持那麼什麼拍賣會!”馮雄難以置信。

哪裏是楚王妃讓她去主持?分明這拍賣會就是她馮氏一開始提議的!或許是自己鋒芒太露,召了楚王妃的忌諱?否則她怎麼會突然就不理睬自己?

可是馮氏心裏的話就是連她哥哥也不敢直說的。

她的身份、來曆,實在是……

她隻能是強找理由說道:“想是王妃要考驗咱們的能力,總之這事情辦成了,肯定沒有壞處!”

馮雄一向知道,這妹妹是個精明能幹的。否則他們兩兄妹也不能憑著幾千兩銀子,就在京城這神仙聚集的地方,幹出這樣的事業!

他隻能是點點頭:“我隻能是勉強去做了。而且恐怕我得從賬上支不少銀子。”

“哥,你可別太實在,隻需要去打探打探,露個頭即可。既然那婆子急著等錢用,必定不是五十兩能打發的。你等著她主動來找你,自然一切好談。”馮氏提醒了兩句。

馮雄擺了擺手說道:“這事情我自然明白。花銀子的地方不是在她身上。”

馮氏微微一轉眼珠,也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她就閉嘴不再做聲。也罷,這馮雄早年在市井廝混了多年,也是有本事的。

果然三天之後,馮雄就得了那藥渣子,又由著馮氏交給了青鳳。

又過了一天,青鳳居然又送來了楚王妃的親筆信。

馮氏打開一看,心中一驚,連忙叫來了馮雄。

馮雄接過那薄薄的信箋,細細一讀,也是愣住。

“這,她如何知道我是用了什麼辦法,走了什麼門路?”

馮氏合上信箋,苦笑著說道:“這位楚王妃看著不過是個十六七的普通小姐,然而這揣摩人心的手段卻是強過那些在內宅裏混了三十年的夫人!”

她看了依舊不解的馮雄一眼:“也罷。哥,咱們是已經上了楚王妃的船了。隻怕輕易也下不來了。如今咱們表現了能力,接下來該是咱們表現忠心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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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要去天幕閣?”穆王妃質問著眼前的王府總管——太監馬敬。

各個王府的總管都是由宮中派出的老資格的太監擔任——當然這個人選可以由王爺自己選擇。

然而這各個王府的總管都無一例外的是人精,否則也不可能在王妃和王爺的雙重壓力下管好偌大一個王府了。

這個馬敬顯然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馬敬自然不可能說,是自己收了人家天幕閣一千兩銀子才會幫人家遊說。

他笑著說道:“因著前幾天那鄧夫人曾經和王爺提起說懷孕之後身材豐腴,早先的衣衫都不合體了,所以想著再重新做幾件。免得丟了王爺……”

馬敬抬頭看了看王妃那張陰雲密布的臉,心一哆嗦,到底還是加上了一句:“和王妃您的體麵。”

穆王妃冷哼一聲:“我的體麵可不敢勞駕她的惦記。我隻不明白,咱們府裏又不是沒有繡娘,她做什麼想著要去外麵做衣裳?”

這個鄧氏,不過是一介貧苦秀才家的女兒,卻是機緣巧合被王爺救了一命,沒想到就這麼攀上了高枝,抬進了王妃。

她慣會小意討好,弄出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又仗著她那個落第秀才爹爹早年的教導,會幾分吟風弄月的本領。其實在穆王妃看來,根本就是上不得台麵的。

誰知道偏偏那看著五大三粗的穆王爺,卻偏偏喜歡這種柔弱嬌媚的女子,居然就把鄧萍萍捧在手心,如珠似寶了。

這不,她又新近有了身孕。這可是王府的頭一份,又偏偏壓過了她這個正經王妃,可是王爺非但沒有說要把這個孩子弄掉或者抱給王妃,反而還讓穆王妃好好照看。

穆王妃心裏自然明白,那個太子死了,如今自然是哪個皇子先有孩子,哪個皇子就能搶先一步入了皇上的眼。

雖然太子府上有孕的也是一個夫人,可是那是因為太子妃生不出來!

她褚遙卿又不是不能生,何必讓一個身份地位的賤人越俎代庖?

馬敬看王妃問完了這句話,臉色更是變幻莫測,生怕真的惹惱了她。

她畢竟是出身褚相府上,這身份家世可是非同一般。萬一真的生起氣來,怕不是會拿著自己出氣吧。一時居然有些退縮。

想到這裏,他摸了摸袖子裏藏著的一千兩銀子的銀票,好像突然有了勇氣,接著討好般的說道:“王妃,您又何必和她一般見識?她如今不過是仗著肚子那一塊肉,才能稍微入了王爺的眼。王爺順著她,也不過是因為看重這個孩子而已。難不成還是真的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