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山南又把東西搬到牆角下,這下單鞘瞧見了,問他:“你們搞大掃除嗎?怎麼這麼多要扔的東西啊?”
終極一招,浪漫燭光晚餐。
—改良版。
聶水北說,那丫頭野,怎麼可能會學西方人老老實實坐在餐桌邊上拿刀叉吃飯呢,平日她都恨不得直接拿手抓著吃的好不好。
聶山南皺眉,話說得糙,卻是事實。
所以,改良版的浪漫燭光晚餐變成了菜園子野炊。
一張方巾鋪在路麵上,禮物、鮮花、她愛吃的,統統一次性奉上。
等到快夜幕的時候,單鞘站在牆邊上,望著隔壁院子裏點著的紅色燭光,好奇地問:“聶山南,你這會兒在給祖上祭拜嗎?”
聶山南頓了頓腳步,平複好被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單鞘嚇著的小心髒,說:“單鞘,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單鞘翻牆過來,穩穩落在地麵上,拍拍手:“說吧,我趕時間呢,待會兒還有事兒呢。”
“嘀嘀!”
還沒等聶山南開口,單鞘的手機就響起:“怎麼又是你?我說了我沒買過東西,你給退回去行不行?我受不住誘惑但我又不能對不起我的良心呀……什麼?你已經到門口了?你等等我馬上過來……”
收掉手機,單鞘又翻牆翻了回去:“你等會兒啊,我去問問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跟我過不去玩我這麼多天呢,這麼多快遞寄過來放我這兒,這不存心讓我不好過嘛。”
還沒等聶山南開口,單鞘就已經沒影兒了。
然後一臉哀怨的聶山南從日落等到深夜,等到他覺得單鞘也許不會來了,收拾東西的時候接到單鞘的電話。
“這些天我收到的東西都是你買的?”
“是。”他想起單鞘暴走的模樣,硬著頭皮回答。
“聶山南你行啊,你搞得我這幾天黑眼圈加深了不止五個度,你說怎麼辦?”那邊語氣僵硬。
聶山南想,我得好好寬慰你,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上刀山下火海都成。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單鞘就急急地說:“我這邊來電話了,晚一點我再找你算賬。”
然後掛斷電話,再也沒有消息。
聶山南發現,單鞘是真的在跟他鬧脾氣。
連著三天沒出現在南川坊,連賀老爺子也好奇地來問:“單鞘是不是出差了啊?怎麼這兩天都不見人影,還怪想那丫頭的。你看看你,整天悶悶的,沒有一點兒生氣。”
數落得多了,聶山南每次都是聽過就算,下次注意。
可是這一次,他徹底蔫了。
這個小姑娘,怎麼這個時候就一點兒都不開竅了呢?
聶水北誠懇地道歉之後,給聶山南分析軍情,他比喻:這就好像兩軍就要開戰了,你方軍兵已經攻至城下,可是單鞘的小兵們還在迷迷糊糊地打瞌睡呢。
他想了想,是挺貼切的。
況且他這次發兵之前,對方軍隊已經對他攻擊無數次了。城池數次都攻陷,沒想到唯一一次反攻,居然鬧了個烏龍。
聶山南又把東西搬到牆角下,這下單鞘瞧見了,問他:“你們搞大掃除嗎?怎麼這麼多要扔的東西啊?”
終極一招,浪漫燭光晚餐。
—改良版。
聶水北說,那丫頭野,怎麼可能會學西方人老老實實坐在餐桌邊上拿刀叉吃飯呢,平日她都恨不得直接拿手抓著吃的好不好。
聶山南皺眉,話說得糙,卻是事實。
所以,改良版的浪漫燭光晚餐變成了菜園子野炊。
一張方巾鋪在路麵上,禮物、鮮花、她愛吃的,統統一次性奉上。
等到快夜幕的時候,單鞘站在牆邊上,望著隔壁院子裏點著的紅色燭光,好奇地問:“聶山南,你這會兒在給祖上祭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