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虎陵和虎朵點頭,一臉饞相,漁嫣真會逼問他為何第一首菜名取為“雙鳳求凰”。
駱崇恩並未久留,介紹完菜肴便退下去了。
漁嫣已吃得太多,隻是對此處好奇,所以才進來看看,沒想到會受這樣規格的禮遇。
虎陵和虎朵吃得開懷,方意和一向謹慎,用銀針探過了,才動口。年輕人容易和年輕人混熟,虎陵和虎朵很快就拉方意和劃起了拳。
漁嫣覺得自己是太多疑了,一家普通的酒樓,別人有這實力,有這愛好建這麼間明珠屋子,她也不用大驚小怪,於是在虎陵的勸說下,也喝了一小酒溫熱的黃酒。
熱酒入腹,果然通體舒暢,話也多了,問了虎陵好些城裏的趣事,也給她們講了些笑話。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腦袋開始有些暈,她猶豫了一下,沒出聲,隻悄悄觀察虎陵虎朵兩姐妹的神情,隻見她們也確實興奮得有些過了,雙頰沱紅,眼神狂熱。方意和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但已經晚了,腦袋暈暈沉沉地往桌子上靠去。
漁嫣也趴了下去,緊接著是虎陵虎朵兩姐妹。
過了好一會兒,明珠屋的小門打開,有腳步聲輕輕進來。
“你怎麼給她們下||藥了,糊塗。”有人低斥,這是駱崇恩的聲音。
“這一男一女來曆可疑,我怕是賞金獵人。大哥不必擔心,他們隻會以為自己喝醉了。”駱懷惜大步過來,在方意和身上摸索著。
“這兩個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更不可能是賞金獵人,我看你是暈了頭了。”駱崇恩聲音沙啞低沉,飽含嚴厲。
“大哥不要驚小怪,不然還能是什麼人?”駱懷惜不屑一顧地說:“若真是賞金獵人,我就殺了他們兩個,看他們拿什麼去換賞金。剁了他們的肉包成包子,還能賣上幾籠。若是官府的人,大不了我們現在退出去,等他們醒了,再好好地送他們走。”
“你我是來查老三的死的,不是來惹麻煩的,你若再敢擅自行動,我不客氣。”駱崇恩一把捏住了駱懷惜的手腕,往後用力一扳。
“哎呀……大哥我錯了……”駱懷惜的武功不如他,痛得一聲低呼。
“不要再碰他們,趕緊離開這裏,等他們醒了,讓他們自己走吧。”駱崇恩這才鬆了手,嚴厲地說。
“知道了,我把這裏收拾一下。”
駱懷惜不情不願地送他出去,看著他走開了,立刻快步回到了漁嫣的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一邊的白玉躺椅上。
“真是一個美人兒。”他彎下腰,用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撫,輕|佻地說:“看這肌膚,真比玉還滑溜,比豆腐還細嫩。哪是虎家那兩個粗糙的丫頭比得上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是賞金獵人,與你們同來的那兩個可能才是。讓我先享用了你,你不會知道,他們更不會不知道。”
他說著,開始寬|衣解帶,居然真想行那惡事,哧呼哧呼地喘|著粗|氣。
漁嫣大怒,正要睜開眼睛賞他幾記耳光時,駱崇恩去而複反,一把抓著駱懷惜的肩重重往後摔去。
“沒出息的東西,說多少回了,就這破毛病不改,你遲早死在這事上。”
駱懷惜壓倒了幾把椅子,痛得直哼唧。
“大哥你瘋了,用這麼大力氣。”
“我看是你瘋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做這種事。這個女人,來曆不明,還有兩個武功高強的同行者,你居然也敢碰。”
駱崇思抬腳就踢他,憤怒地說:“早知你如此不爭氣,上一回我就不救你,讓你被人打死得了。”
“不就是個女人嗎,至於嗎?我就這麼個愛好。”駱懷惜跳起來,不服氣地說:“我今天偏要碰她。”
“你敢。”駱崇恩揮掌又打。
駱懷惜一時害怕,拔腿就跑。
駱崇恩收拾好地上的碎片,走到漁嫣身邊坐下,過了好一會兒,伸手在漁嫣的臉上輕輕撫摸起來。
漁嫣被他的動作弄得心裏又一緊,莫不是趕走一個,自己上吧?駱懷惜明顯很害怕駱崇恩,駱崇恩武藝高強,卻跑來當個廚子,不知和寒水宮失竊有沒有關係?
“哎……”他長長歎氣,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