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肆虐了中國四個月的病毒終於過去了,有些人沉浸在親人團聚的喜悅中,有些人還在為親友的離世悲傷不已。然而人們必須麵對的現實是由於疫情極大的限製了企業的發展,社會近三成中小企業已然倒閉,五成以上的企業收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大多數人的生活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製約;是的一切隻是開始。
由於疫情的出現和發展速度遠超人們的預料因此地方各級政府都有或多或少的失誤。首先封閉管理小區時用金屬擋板在各個出入口焊接,如果發生火災、患病等意外情況不利於拆除:用土堆或難以移動的障礙物擋在路口這種不恰當方式已經讓極少數的小區付出了血的代價。在疫情嚴重時人們的態度普遍是支持,但當疫情過後這些地方的負責人都麵臨著不同的譴責,因為人最擅長的事情不過是遺忘。為了防疫人們還做出了許多荒唐的事情,不讓租客返回小區,把隔離住戶家門堵死等行為,當然在疫情嚴重時他們沒有收到過多苛責,大多數人對很支持甚至讚同隻有極少數的人因為這種方式遭到不幸。可是現在沒有人關心他們為了什麼,隻注意到這些人的自私。是的當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山洪來臨之前,沒有任何一滴水認為自己有罪。大家又一股腦地跑去批評這些人。這次嚴重的疫情和在防疫過程中的問題體現了政府職能部門工作的漏洞,許多官員受到了問責處罰,生活還在繼續。
對於我來說,在醫院工作了一個月後我終於可以脫下白大褂,好好去補償我的好媳婦,做回真正的自己了。我的性格不適合做醫生所以在六年前我毅然決然的放棄從事這個職業,是的準確的來說我六年前就不是醫生了。
更為奇葩的是我的醫師資格證和醫師執業證書齊全而且進行了執業注冊。
我在俄羅斯的莫斯科國立謝東諾夫醫學院留學兩年,帶我們的老師是參加過阿富汗戰爭(蘇軍1979年發動的阿富汗戰爭)和兩次車臣戰爭的老軍醫,在急救這方麵沒有人比俄國的軍醫更有發言權,因此這兩年的學習經驗使我受益匪淺。他告訴我們說在那次車臣戰爭(第二次車臣戰爭)救治的五十名傷員當中有三十名傷員是內科疾病,而三十人當中有二十人是呼吸係統疾病,因此這個方向學習十分重要。結合官方數據戰爭中約有三成的兵員患病,內科傷員將近占了近二成;減員人數更多內科減員占了約六成。因此想最大程度的救治傷員就要不斷地提升自己的醫技,用簡陋的設備挽救更多人的生命。鋅皮娃娃兵當中對蘇軍醫療狀況的描述極為恰當:咱們是計劃經濟。想辦法弄了些繳獲品,都是進口藥。我的藥包裏永遠有二十支日本製的一次性注射器,聚乙烯軟包裝,摘掉套子便可注射。我國產的“列科爾德”注射器,墊紙被磨損後,就變成沒有消毒的注射器了,一半不能注射,也不能抽血,成了廢品。我國的瓶裝代血漿容量為半升,搶救一位重傷員需要兩升,也就是四瓶。在戰場上舉著膠皮氣管能待一個小時嗎?這是辦不到的。你又能背上幾瓶呢?意大利人采取什麼辦法?他們的聚乙烯袋容量一升,你就是穿著皮靴跳起來踩它,也不會破。還有,普通的蘇聯消毒藥布包裝極次,包裝的重量甚至超過藥布本身。而進口的呢……泰國的,澳大利亞的,不知為什麼就又薄又白,我們根本就沒有彈性藥布。我們使用的夾板也是繳獲來的……法國的,德國的……而我們國產的夾板呢?簡直是滑雪板,而不是醫療器材。你隨身能攜帶幾條?我曾經用過英國造的,分別用在前肩、膝蓋、腰部,有拉鏈,可充氣。把手伸進去就可以拉上,斷的骨頭就固定住了,運輸時還可以防震。九年來,我國沒有開發任何新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