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晚上沐星晚才清楚紀禾笙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她一直躺在床上躺了一上午,直到紀禾笙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她才肯從被窩裏出來。
紀禾笙看著一臉怨氣的小女孩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沐星晚惱羞成怒,“哎呀你不許笑了,不理你了。”紀禾笙連忙把小女孩摟到懷裏,“乖一點,等會兒給你買你最喜歡的話梅和巧克力。”
一聽話梅和巧克力沐星晚頓時兩眼放光,倒不是她買不起,主要還是因為紀禾笙嫌棄裏麵的防腐劑多,並且沐星晚跟瓷娃娃一樣特別容易生病,所以平時是明令禁止她吃的。
沐星晚坐在副駕駛上,心滿意足的吃著話梅和巧克力,“老公,我們去哪啊?按說我比你熟悉這,不應該是我帶著你玩嗎。”紀禾笙寵溺的看了一眼沐星晚,但是並沒有回話。
到了地方紀禾笙把車停下來,牽著沐星晚走進一家密室逃脫店。沐星晚靜靜地跟在紀禾笙的身後到處走,路過一間房間的時候沐星晚聽見了白檀子和梁仙媛的談話聲。
沐星晚連忙拉著紀禾笙停了下來,“我好像聽見檀子和仙媛的聲音了。”
“白檀子和梁仙媛怎麼會在這,聽錯了吧。”紀禾笙牽著沐星晚的手,笑著說道。沐星晚搖搖頭,“不可能,一定是她們的聲音。”
沐星晚推開門,楞在了原地。房間裏滿是鮮花和泡泡機吹出的泡泡,白檀子穿著一襲長裙挽著顧野的胳膊正在和穿著一樣的梁仙媛交談,薑念瑤靜靜地擺弄著地上的紅毯。正中央有一個大屏幕,屏幕上播放著她和紀禾笙的每一張照片。
紀禾笙牽著沐星晚走上紅毯,一直到盡頭,然後單膝跪地,從口袋裏拿出戒指盒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枚非常漂亮的淡紫色鑽戒。
“之前結婚結的倉促,沒有好好的跟你求過婚,之前戴的是訂婚戒指。現在我手中的是求婚戒指,我脾氣有的時候不是很好,沒談過戀愛,不懂得怎麼哄女孩子開心。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憑著感覺來做事,我很笨,經常惹你生氣,但我真的很愛你。”
“所以,你願意接受我嗎?”
沐星晚看著紀禾笙的眼睛已經泛紅,眼淚幾乎隨時都可以掉下來,但是堅定的點了點頭,緩緩把右手伸出來。
紀禾笙幫沐星晚把之前的訂婚戒指摘下來放到另一個戒指盒中,把淡紫色的鑽戒緩緩戴到無名指上。等紀禾笙站起來之後沐星晚緊緊抱住紀禾笙,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掉。
白檀子看著這兩個人也忍不住掉眼淚,顧野默默給白檀子擦了擦眼角的淚,輕聲責怪道:“笨蛋,等會兒還得合照呢。現在要是把妝哭花了怎麼辦。”
白檀子撲倒顧野懷裏,接著哭了起來。顧野拿白檀子沒辦法,任由著白檀子在他懷裏哭,還寵溺的摸了摸白檀子的頭發。
薑念瑤無語的看著身邊的兩個人,人家是來求婚的,你們倆是在這膩歪什麼呢。這時候不應該瘋狂鼓掌送祝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