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陌生的幾個監考老師在考場轉悠,一臉嚴肅,怕是想偷看卷子的角都沒有。
不過這對鹹魚還是毫無影響,這些題目壓根不是事。鹹魚花了三十來分鍾便把作文前麵的題目做完了……
《異景奇觀》
薄暮而曀,雲歸而萬物暝,鱗雲蔽天,或明或暗。
倦鳥歸窠,雲隙窺天。倏爾狂風漫卷,作則飛沙走土,措手不及,為風所製。
樹影婆娑,沙沙起浪,若乳虎嘯林。如麻雨腳,紛至遝來。點樹,擊石,融水。
悄然來去,潤物無聲。空氣清潤,雨絲微涼,微風拂麵,其喜洋洋者矣。
若夫雷鼓聲響,竟有豔日撥雲,天見鈞分,東墨西赤,晦明交融,電閃雷鳴。
至若霞光溢天,霶霈傾盆,忽有一虹飛誇南北,明滅可見夜至。
皓月當空。厚雲歸,為朵,為盾,唯近月處留葉狀闕處。
月明如洗,靜如鏡,若魚眼。遠天澄如水。風起,雲動,月遮。蔽月處,雲熠燿。
天若河,雲似岸,鉤月作帆使。惟歎無星波光見。觀天之樂何極。
終於寫完了,鹹魚放下手中有些發燙的筆。自信滿滿,心裏感歎,這麼完美,不拿滿分都對不起我啊,起身準備離開坐位…
“這位同學,結束考試還有二十分鍾,你去那裏,還不認真把題目做完。”此話一出,全班考生,目光全投在鹹魚身上。
“老師我已經做完了,交卷有何不可嗎。”
“噢!是嗎。”監考老師上前拿起了,看了看鹹魚的卷子,看著寫得整齊幹淨卷麵,也經把所有題做了。
看到作文那些華麗的詞語,也不由多看了鹹魚一眼。“行了,你走吧,出去別影響其他同學考試。
“好的!老師”鹹魚應道。
“艸…艸…艸艸……”“這個哥們真猛,他是哪個班的,怎麼以前都沒見過他呀。勞資現在連閱讀都還沒做,這哥們就交卷了…”
一個戴著老花眼,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老者正在學校轉悠,正是衡江中學的校長蔡國慶!
……
“嘿,小子,我看你在這裏已經坐了十多分鍾,不用回去考試嗎。”
鹹魚笑瑩瑩回答蔡國慶。“我做完了,就出來了,在這裏等人呢…”
“你小子胡說,我職教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快就做完卷子,就算成績不好的也要等十幾分鍾出來的。叫什麼名字,哪班的,班主任是誰。”
“真的做完了,我是七班的。朱明濤就是我們班主任。”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隻有朱明濤才會教出這樣的學生。現在我就找他算帳去。”
說完吹胡子瞪眼,氣衝衝的離開。
下午……
“老師!”
“我…”
監考老師…
“行了,你走吧,別吵到其他同學考試。”
這位同學,一個有蒼聲音從背後傳來…。
“怎麼又是你呀!“
二人異口同聲道……
“我說老爺爺,你又要幹嘛,我真的是做完才出來的。”
“你就是鹹魚,我從朱明濤那裏也了解你一些情況,你確實很天才,但你也不能如此放鬆啊,這樣會難成大器的。”
“就一次考試而以,這跟成大器有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差點把蔡國慶氣壞,“儒子不可教也,不可教也啊…”又氣衝衝的走了,蔡國慶也隻是個校長,也無權幹涉學生考試的時間…
考完試的秦霜雪剛從學校出來,一臉輕鬆,就知道考得不錯。就看見鹹魚盯著自己死死的看…
“鹹魚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了。”
“怎麼,漂亮還不讓人看嗎,那你幹嘛不找個袋子蒙著呀。”
“快點,我在這裏等你,送你回家了。”
“誰讓你送啦,我自己能回去。”
“那就是不用嘍,那我走嘍。”鹹魚假裝要走。
“鹹魚你敢……”秦霜雪就一下子拉住了聶鹹魚的自行車。
“口是心非!明明想讓我送嘛,這樣是不好的噢。”
秦霜雪瞪了鹹魚一眼。
“鹹魚你那來麼多廢話,騎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