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聖晞敷著黑麵膜,咋一出現在屏幕上方,那樣子委實有些嚇人。喬護士扯著尖細的嗓子,問:“小雪寶寶,你今天去岑嶺玩得怎麼樣?”
霍初雪撫了撫胸口,“西西,咱能別這麼嚇人麼?瘮人啊!”
“到時間忘記摘了。”喬聖晞嗬嗬笑起來,扯掉麵膜,扔進床邊的垃圾桶,“你還別說,韓國貨就是好,這款麵膜超補水,過兩天給你兩盒試試。”
她抬手拍了拍兩邊臉頰,方便吸收,舊話重提,“你去岑嶺玩得怎麼樣啊?有木有豔.遇啊?”
“還行,岑嶺的梨花很漂亮!”霍初雪盤腿坐在床上,對著鏡頭,用幹毛巾擦頭發,“你還別說西西,我還真遇到了一個很神秘的男人。”
“男人?怎麼回事?真有豔.遇啊?!”從霍初雪嘴裏聽到男人,喬聖晞頓時來了興致,嗓音都提高了好幾度,“霍醫生,你快點從實招來!”
霍初雪簡單地將下午發生的事情和好閨蜜說了一遍。末了她總結:“以我多年識人的經驗來看,這絕對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喬聖晞:“……”
喬聖晞想的點卻和霍初雪完全不同,她不可思議地說:“霍大醫生,你腦子是不是有坑啊?你竟然敢隻身一人闖進別人家,而且還吃陌生男人的東西,你不要命啦!”
“你說你好歹也步入社會這麼多年了,怎麼還這麼單純無知呢?人家給你東西你就吃,不怕他給你下藥啊!大山深處,荒郊野嶺,先奸後殺,類似的案子還會少麼?你是太相信別人,還是對自己的長相有信心,覺得別人不會對你有歹意?”
霍初雪:“……”
她被好閨蜜吼得啞口無言,直接懵了。如果不是喬聖晞提到安全問題,她壓根兒就沒意識到今天下午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她完完全全地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荒山野嶺驚現的一棟別墅,一個神秘莫測,充滿故事的陌生男人,外加一個聾啞人管家,這三者不論哪一點都足夠令人匪夷所思,不寒而栗了。而她居然毫無警覺,不管不顧就闖了進去。
可是很奇怪,當時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些。在茂林深處看到那棟老舊的別墅,總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指引著她踏進去。而且見到賀清時的第一眼,她一點都不認為他是壞人,她反而覺得他很親切,她喜歡聽他講話。他很神秘,身上藏著故事,她忍不住就想靠近他,想去了解更多。這是她過去二十七年從未有過的一種感受。
然而事實上霍初雪並不是沒有腦子的人。醫院就像是一麵鏡子,照盡世間人情冷暖,縮影世間疾苦。在這麵鏡子前,她見慣了人性美醜,深知人心複雜。工作這些年,她冷靜又理智,並非是初出茅廬的無知少女。
可下午自己那般反常的行為,如今靜下心來細想,委實是匪夷所思。
霍初雪很多年以後才明白,那天她注定就是要遇見賀清時的。
喬聖晞敷著黑麵膜,咋一出現在屏幕上方,那樣子委實有些嚇人。喬護士扯著尖細的嗓子,問:“小雪寶寶,你今天去岑嶺玩得怎麼樣?”
霍初雪撫了撫胸口,“西西,咱能別這麼嚇人麼?瘮人啊!”
“到時間忘記摘了。”喬聖晞嗬嗬笑起來,扯掉麵膜,扔進床邊的垃圾桶,“你還別說,韓國貨就是好,這款麵膜超補水,過兩天給你兩盒試試。”
她抬手拍了拍兩邊臉頰,方便吸收,舊話重提,“你去岑嶺玩得怎麼樣啊?有木有豔.遇啊?”
“還行,岑嶺的梨花很漂亮!”霍初雪盤腿坐在床上,對著鏡頭,用幹毛巾擦頭發,“你還別說西西,我還真遇到了一個很神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