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殘的沙塵暴整整持續了一天半,雖然沙塵暴停下了,但是車外的空氣還是很渾濁,輕輕吸一口氣都是一嘴巴沙子。
即使車外麵天寒地凍,黃沙漫天,郭教授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膀胱跑出了車外。郭教授被凍得直哆嗦,但又不敢吸氣。
郭教授對著雅丹壁一邊放飛自我一邊打著哆嗦:“我我我去,這應該是是是我這一輩子最無法忘懷的一泡尿了。”
回到車上,郭教授不停地打著哆嗦,嘴裏還時不時吐出幾口泥沙。
楊教授見了,笑道:“老郭啊老郭,都叫你少喝點咯。”
一行人繼續在車上等待風沙的消減,一直等到第二天的下午,眾人才從車上下來。眾人放眼一望,原本冷冷清清的荒野因為這場沙塵暴而顯得更加淒涼,黑色的吉普車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黃沙,變成了“黃包車”,塵土已經沒過了半個輪胎。
楊教授看著被塵土淹沒的輪胎:“我去,這沙塵暴有夠猛的,輪胎都被埋了一半了。”
吳三省走過來,說道:“這可是沙漠,沙塵暴可是很頻繁的,而且這還是不是最凶猛的沙塵暴,如果遇到8級大風,那有可能會連車都能吹翻的。”
楊教授一驚:“呼啊,這樓蘭果然不是想來就能來的。”
眾人圍著篝火度過了一晚上,簡單地將車輪周圍的沙土挖開後,一行人就繼續往西南方向的樓蘭古城方向出發了。
車剛開十幾分鍾,坐在窗邊的吳三省看著窗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道:“停車。”
楊教授車開得好好的,聽到吳三省突然要停車,雖然一臉懵逼,但還是停了下來。車停後,吳三省下車摸了摸地上的沙土,然後又吹了吹。
楊教授問道:“咋的了?突然要我停車的。”
吳三省站起來,指著地麵,跟眾人解釋道:“你們看,這地上有什麼?”
眾人定睛一看,地上有一條車轍印。楊教授說道:“不就一條車輪印嗎?有啥大驚小怪的?”
吳三省說道:“這裏就有一條新的車轍印,這不奇怪嗎?”
“你怎麼知道這是新的?”
“沙塵暴才剛過去沒多久,而且這個這個車轍印留下的塵土還可以吹動,這不難看出這是一條新的車轍印。”
“有就有唄,有啥好奇怪的?”
“這附近可是無人區,照平常來看這裏幾天都不會有人經過,更何況這輛車是在沙塵暴一停就出發了,看來他們很著急。而且看這個方向和我們一樣,是樓蘭的方向。”
楊教授聽得很是疑惑:“那你的意思是?”
吳三省長歎一口氣說:“我沒猜錯的話,這輛車上的人應該是一群盜墓賊。”
“盜墓賊……”眾人陷入沉思。
黑色吉普車載著眾人在荒漠開動著,楊教授問道:“既然他們隻是一群盜墓賊,我們報警就行了,但為什麼要跟著他們啊?”
“李前程給我的信息隻是說有個大墓在樓蘭,可是我們並不知道這個墓的具體位置在哪。而且你忘了?我們也是來倒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