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目光平靜地看著麵前那緊閉著的城門,然後雙手一拱,沉聲道:“晚輩令狐天泠求見血衣秀士葉紅雪前輩,還乞前輩賜見。”
白蓮花聽到了這話,卻是怔住了。
血衣秀士葉紅雪?
這是什麼鬼?
莫非這所謂的血衣秀士葉紅雪就是這裏的主人不成?
白蓮花看著令狐天泠的眼睛不禁張大了幾分。
這些,這個女人是從哪裏知道的。
所以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是什麼都知道,但是卻還是想要讓他青山學院的人來送死了。
這個女人,果然是一個賤人,她真是該死呢。
白蓮花看向令狐天泠的目光倒是越發的怨毒與憤恨了起來。
不過令狐天泠又怎麼可能會去在意白蓮花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呢。
她看了看那毫無動靜的地下城城門,然後再次開口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晚輩令狐天泠求見血衣秀士葉紅雪前輩,還乞前輩賜見。”
隻是這一次少女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便聽到了一個聲音隨之響了起來:“你怎知我名?”
聲音低沉暗啞,帶著一股古怪的邪意。
少女卻是微一揚眉:“果然是葉紅雪前輩,晚輩的幹爹姓華名殤。”
那個聲音的語調突地就是一變,甚至就連那音量也隨之提高了半度。
“華殤,他,他怎麼會是你的幹爹,他,他還活著?”
令狐天泠點頭:“是!”
而這個時候,一條黑色的,完全是由一道道黑色符文所形成的小蛇,竟自地下城的城頭上射了下來,直射令狐天泠的麵門。
白蓮花看到了這一幕,一雙眼底裏閃爍著惡意的光彩。
最好直接射穿這個死丫頭的咽喉。
看著那條黑色的咒紋小蛇距離令狐天泠越來越近了,白蓮花眼底裏的惡毒光芒也更盛了起來。
死吧,死吧,快點去死吧。
這是此時此刻白蓮花的心聲。
隻是她終究失望了。
這條黑色的咒紋小蛇直接停在了距離令狐天泠半指遠的地方,然後小蛇靜靜地注視了令狐天泠一會兒,這才蛇尾一擺,便直接繞著令狐天泠遊走了一圈。
隻是在遊走的時候,小蛇經過了白蓮花的身邊,卻是又側著一顆小腦袋看了看她。
別看令狐天泠在麵對這條咒紋小蛇的時候,那可是一派的淡定,但是這事兒換到了別人身上,可是不是想要淡定便可以淡定得了的。
就比如現在的白蓮花。
一時之間白蓮花那可是驚叫聲連連響起。
震得令狐天泠都不禁擰了起了眉頭。
“喂,你不要叫了,好吵。”
聽到了令狐天泠的聲音,白蓮花就似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忙向著令狐天泠求救。
“把這蛇趕走啊,趕走啊。”
令狐天泠直接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不過卻是並沒有理會白蓮花。
而這咒紋小蛇,卻是也學著令狐天泠的樣子,直接白了白蓮花一眼,然後又遊到了令狐天泠的身邊,遊走了兩圈後,便再次尾巴一甩,向著地下城的城頭上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