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牛隊長,根據目擊者的訴說,這個掏鳥狂魔昨天好像在這裏又侵犯了一位女生。那位目擊者也是一名在校女學生,當時嚇得要死,趁著掏鳥狂魔侵犯女生的時候,就立馬跑掉了,後來發生的情況,他也不知道了...”
“根據我們對現場的勘察做出的判斷,這個掏鳥狂魔,或許是被他侵犯的那個女生,或者女生的同伴給反製服了,然後吊在了樹上。”
一句話說完,戴著口罩的法醫望著眉頭微皺的牛隊長,緊接著說道:“我們來到現場的時候,這個人已經被吊在樹上一動不動了,全身鮮血流幹淨了2br3,傷口處還被人塗抹了一種可以阻礙凝血的特殊藥物,不過牛隊長你放心,隻要現在立馬送往醫院,人應該還是有救的。”
牛隊長轉頭看了一眼,由醫護人員用擔架抬上救護車的掏鳥狂魔,疑惑的說道:“他的傷口在哪個地方?怎麼身上沒有一點血跡?”
“這個...”
高棟梁與法醫相互對視了一眼,由法醫說道:“他的小鳥被人用利器割了一刀,傷口不大,不過因為是呈現倒吊的姿勢,傷口處還進行了防止凝血的特殊處理,然後還被人吊了一晚上...這個人也算是比較命大了。”
法醫一臉難以啟齒,一邊說,一邊悄悄向現場唯一的女性林七月看一眼。
“活該!”
林七月呸了一口,看著載著掏鳥狂魔的救護車緩緩駛出了小樹林。
“七月!”牛局長立刻瞪了林七月一眼。
“本來就是嘛,這個人這麼變態,完全就是自作自受。”林七月說道。身為女性,越發體會掏鳥狂魔所作所為的可惡。
“七月!”牛隊長音量陡然提高了幾分,掃了一圈周圍嘰嘰喳喳的男女學生,刻意壓低著聲音說道:“你說的確實沒錯,不過我們是天朝執法部門,身在天朝,不管這個掏鳥狂魔做了多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除了天朝執法部門,沒有人和團體能夠對他的行為進行製裁。現在周圍有這麼多學生看著呢,我們必須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明不明白?”
林七月掃了一眼周圍,帶有不甘心的小聲說道:“明白。”
“高棟梁,這件事情影響太過惡劣,行凶者的手段極其殘忍,我不管他是出於自衛,還是見義勇為,都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我現在將這些案子交給你,你必須盡快破案,明不明白?”牛隊長故意扯著大嗓門,將周圍很多學生的目光,一下子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高棟梁察言觀色,腳掌一蹬,舉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警力,擲地有聲的說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