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什麼了?”張艾嘉與短發少女亦步亦趨的跟隨上來,順著周言的目光,投向枝繁葉茂的大槐樹。
“你們看,這裏有一潭死水。死水聚攏陰氣,槐樹枝繁葉茂,阻擋陽光透射,有利於下方陰氣的聚攏。自然陰盛而陽衰,而且槐樹為木鬼...眼前的這棵槐樹,恐怕已經是成精了...”周言走到巨大槐樹的側方,越看越神奇凝重。
“師傅,不會吧,一棵樹也能成精。”張艾嘉扶著厚重的鏡框,抬起頭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需要近十人環抱的槐樹,一副老學究口吻的說道:“我小時候院子裏也種過兩棵槐樹,雖然沒有眼前的粗壯高聳,不過其他一模一樣。”
與他站在一起的短發少女眉頭緊鎖,露出一臉迷惘的神色:“...我好像看到過這棵槐樹...它露出牙齒對我笑...”
“你是恐怖片看多了吧。”張艾嘉一把轉過頭,深不以為然。
“是不是真的成精了,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周言嘴角習慣性的泛現出一道自信微笑,快速誦念一段咒語,手掌猛然綻放出一片金光。伸出手臂,朝飽經風吹雨打的槐樹表皮印去。
就在這時,隻聞頭頂上方的濃密枝葉一陣“沙沙”作響,兩道樹枝帶著一連串的茂密樹葉如同兩道長鞭向周言急速甩來。
速度快到撕裂空氣,發出“呲呲呲”的刺耳聲響。
“這麼沉不出氣?看來成精沒有多久嗎?”周言麵露冷笑,腳尖輕輕一點,離地彈出,任兩道樹枝重重地拍打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發出清脆的“啪啦”聲。
另一邊,張艾嘉與長發少女沒有他幸運,雖然狼狽的躲過致命一擊,卻被樹枝纏住腳踝,直接吊掉到了半空。
張艾嘉手忙腳亂的拚命掙紮,卻根本不著力,像掛鍾擺錘不停的左右擺動,純粹是瞎蹦躂。
短發少女連連驚聲尖叫,由於穿著寬鬆的吊帶背心,衣服受萬有引力下滑,雙臂來回撲騰中直接套在了她腦袋上...省略三十六個字...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短發少女顯然明白自己的尷尬處境,羞俱交加的不斷掙紮,不過頭下腳上,一切都是徒勞。反而越是掙紮,綁住的樹枝晃動越發激烈。
短發少女不斷發出尖銳的叫聲,羞怒交加。恨不得立即鑽進地縫躲起來。
驚恐萬分的張艾嘉陡然注意到短發少女的情況,頓時兩眼發直,口水一下子嘴巴裏流出三米長。根本忘記了自己當下的危險處境。
站在樹下,抬頭向上望的周言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感覺全身血脈噴張。情不自禁流口水。不過他倒是保持著自製力,飛速召喚出兩道符錄,射斷了綁在兩人腳踝處的樹枝。
他飛速跑向急速下墜的短發少女,將對方穩穩接住。至於張艾嘉,就任對方“撲通”一聲,“哎喲”栽倒在地。
所謂見色忘友,就是這麼一回事。
“師傅,你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什麼了?”張艾嘉與短發少女亦步亦趨的跟隨上來,順著周言的目光,投向枝繁葉茂的大槐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