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然將杜曉天和花妍扔進了冰山之巔的冰窖之中,他一個人緩緩下山,在山下他卻盤膝而坐,緊閉雙眼,一把劍插在地上。
北冥川一眾先後趕來,眾人見他一人坐在山下均感好奇,牧香香問道:“蕭前輩,你把曉天和花妍帶到哪裏去了?”
蕭影然不作答,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任天行道:“老怪物,這廝害死了杜小子,你怎麼看?”
北冥川道:“此人法力奇高,即便傾我北冥宮之全力也不是對手,但杜小子是冰川的客人,又是我看中的女婿,他若當真殺死了杜小子,我理應為他報仇。”
任天行哈哈大笑:“算你還有些良心。”他一指蕭影然喝道:“朋友,我且問你,杜小子可是被你害死了?若真如此,你便是冰川的敵人。”
蕭影然仍不答話,眾人好奇,楊琳道:“這家夥莫不是死了?”
蘭馨兒心頭一震,薛亦在她身邊,早就見她異常,道:“你怎麼了?”蘭馨兒搖搖頭道:“無事,隻是有些不舒服。”薛亦知她說謊,自從見到蕭影然後,她便古怪起來,莫不是她心中暗戀著蕭影然,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老乞丐,這廝詐死,我便試他一試。”北冥川拾起一塊冰石,有鵝卵大小,揮手一彈那冰石擊向蕭影然,卻是狠狠砸在身上,後者仍是不動。
“真死了。”眾人驚呼道。
北冥川眉頭一蹙,他剛才用了十成之力,若是死人必會一擊而倒,但蕭影然卻紋絲未動,他越覺得好奇,匆匆趕到蕭影然身前道:“朋友,我知你未死,請起身與我一戰。”
蕭影然仍不答話,他伸手一探,心中大震,這廝沒有出氣,他壯著膽子推了一下,卻如何也推不動。
“老怪物,如何?”任天行問道。
北冥川道:“他沒死,應該是在修煉,速換弓箭手來,他既不動,我們就射殺了他。”
很快數百弓箭手準備妥當,牧香香和蕭四郎以及晚月大驚,他們站了出來,蕭四郎喝道:“誰敢殺他?”
楊琳指著牧香香道:“牧香香,這人害死了杜曉天,你卻還包庇他,虧得杜曉天還對你一往情深。”
“我,我……”牧香香無言以對,想想道:“蕭前輩是好人,我不信他會害曉天。”
北冥仙兒喝道:“北冥宮行事,阻者殺無赦,再不閃開一並射殺。”她心裏掛念杜曉天,但卻更在乎的是冰宮的權威,在這裏北冥家說一不二,任何人不得違背,與杜曉天相比,北冥宮的尊嚴更為重要。
那三人不動,卻護在蕭影然身邊,末了蘭馨兒也站了出來,她奔到蕭影然身邊,也不言語,看那架勢要和蕭影然共存亡。
薛亦隻覺心中一痛,無名怒火湧起。
一時間箭如雨下,射殺過後,眾人側目,但見那幾人毫發無傷,在蕭影然周圍數米之外,那些箭紛紛落地,竟是近不得身。
眾人大驚,這家夥好生厲害,坐在那裏不動這些箭就傷不得他。
北冥川和任天行相視一眼,二人均感無奈,這人的實力已經到了恐怖的境界,隻能任他在這裏坐著了。
北冥宮的人無功而返,蘭馨兒和牧香香以及蕭四郎,晚月就守在蕭影然身邊,直到人走光了,蕭影然才開口道:“你們都回去吧,我在這裏守著這山,用不了多久這冰山就會融化掉,到時候大水會蔓延整個冰宮,你們早作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