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然擊碎了遠處的冰石,杜曉天心中一驚,這人劍氣如此霸道,自己跟他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但越是這樣他心中越是不安,自古美女愛英雄,這男子法力奇高,況又風流倜儻,天生就是少女殺手,他心裏竟有些嫉妒起蕭影然了。
杜曉天心裏越加燥亂,雙手也顫抖起來,眼見就要發作,牧香香被他抱著,感覺到他的異樣,她驚得伸手摸像他的臉道:“曉天,是蕭前輩救我出來的,這些日子都是他照顧我的,你,你不要多想。”
“蕭前輩?”杜曉天冷眼看著蕭影然道:“哪個蕭前輩?”
蕭影然卻一臉玩味,擺弄著手中寶劍回道:“蕭影然。”
“轟”杜曉天猶如五雷轟頂,這個人就是蕭影然,劈天劍聖,他在星魂的布的結界中看過他,此時再看一下便想了起來,那畫麵中顯示二人是相識,但是最後這人與殺神決鬥,他落敗了,可是後者卻負傷累累,正因如此殺神才會被人追殺至死,畫麵就是畫麵,它與現實總是大相庭徑,因為畫中你聽不到他們對話,隻能從行動推斷,所以杜曉天把殺神的死歸罪於蕭影然,即便他能看出是殺神故意尋死,但此人依舊罪不可恕,如今牧香香卻尊稱他為前輩,他覺得身體內血液沸騰,他要殺了這個人,不光是因為牧香香,更因為殺神,此人必死。
眼見杜曉天異樣,蕭四郎和晚月同時喊道,“大哥哥。”“杜曉天。”
這一喊,杜曉天立刻清醒,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此時與他拚命無異於以卵擊石,姑且忍耐,終有一日必叫他血債血償。他看向那兩個被厚棉衣捂的森嚴的家夥,這兩人似乎認識自己。
蕭四郎將他的圍巾摘了下來,杜曉天立刻愣在當場,蕭四郎冷笑道:“好小子,你拋棄了微微,在這裏倒是過的滋潤啊。”
杜曉天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眼前之人就是蕭四郎,他對蕭四郎印象並不好,確切地說他對整個楊家印象不好,當初花妍出了車禍,自己在別墅外站了一整天,楊家的人不肯讓自己進去,因此耽誤了治療,到最後自己無計可施去黑市賣了一顆腎但卻為時已晚,花妍還是死掉了。
杜曉天冷笑一聲:“大名鼎鼎的蕭四郎居然識得我這個小角色,杜某不知道該不該慶幸呢?”
蕭四郎被他說的一愣,這小子言語中帶有諷刺,他如何聽不出來,他怒聲道:“杜曉天,自你消失以後,微微每日悶悶不樂,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整天不出屋,我費盡心機的來尋你,你就是這般言語,難道你爹娘沒教你如何處事的嗎?好生沒有教養。”
杜曉天心中泛起無名怒火,他暴喝道:“你不必再此惺惺作態,我自小便沒了爹,我娘早已改嫁,我有沒有教養與你何幹?楚微微自甘墮落與我何幹?你來這裏與我又有何幹?隻不過是你們自作多情罷了,你若再敢辱我爹娘,我必不饒你。”
蕭四郎本來就是性情中人,聽他這般說又氣又怒,揮掌就像他襲來,怒聲道:“既如此,我就替微微殺了你。”
“來得好”杜曉天不躲不閃,一隻手攬著牧香香的腰,一隻手暮然揮出,蕭四郎掌以迫近,二人雙掌相對,杜曉天卻退出去十數步,堪堪站穩。他心中一驚,再一看,原來蕭影然站在蕭四郎身後,一雙手正抵在他背上。
原來杜曉天一出掌,蕭影然便看出蕭四郎絕不是他對手,這一掌下去不死也要了半條命,匆匆出以援手,但又怕傷到杜曉天,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量,但杜曉天仍被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