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前世考科舉入仕途,除了是白鹿是期望之外,但更多的是,他自己想要入仕,借此機會,查清楚父親的冤案,為父親翻案。
前世的後來,徐煜靠自己的努力做到為父親翻案,洗去了徐氏一門以及被此案所牽連的所有人……包括活著人和死去的人身上汙點。
皇帝是被徐煜刺死的。
他本來可以成為這個國家的皇帝,但他沒有那麼做,他把皇帝的九皇子,亦是當時的靖王推上了皇帝寶座,讓他成為這個國家的皇帝。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
其實無非就是徐煜不願成為後世文官口誅筆伐之人罷了,如若不然,他亦是可以登上那個位置,成為新帝。
但他不願,故而將靖王推上皇位,好在這位靖王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要不然,徐煜怕是還要再弑君一次……
這些事情全部都是徐煜腦海裏的前世記憶,隻是重生的這段時間以來,徐煜一直在疑惑,他腦海中這些關於前世的記憶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這些記憶和現在的軌跡顯然有些對不上,畢竟,在前世,白鹿可是十八歲才和他有孩子,但如今她才十五,這就是不對上前世軌跡事件的其中之一,可如果那些所謂的前世記憶全都是假的,那麼,他是不是可以認為,前世記憶裏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會發生呢?
比如說,白鹿和他的孩子不會死?
想到這裏,徐煜看著已經再一次陷入沉睡的白鹿,沉沉的歎了一口氣,他拿著白鹿喝完薑湯的瓷碗,起身回到桌前,並將瓷碗放回到托盤裏。
自己則是拿起另外一碗即將要涼掉的薑湯喝完。
喝完了薑湯,徐煜又回到床前。
他沒有上和白鹿一起睡覺,隻是坐在床邊,他打算守在床邊看著白鹿,這樣白鹿待會若是醒來發生什麼事情,他就能第一時間知道了。
徐煜沒睡意,他將白鹿的發簪拿在手裏細細觀察,這枚發簪是木質的,上麵的紋路看起來很青澀稚嫩,線條也刻的有些歪歪扭扭的。
一共三朵花,兩朵刻的亂七八糟也就算了,另一朵隻有一個大概輪廓,這種東西看著就像是初學者練手且尚未完成的作品……
徐煜看著手中的發簪,眉頭蹙得死死的,他直到現在還是沒有記起來,自己到底何時送了白鹿這麼個半成品。
畢竟,在前世記憶中,他從未送過白鹿什麼,就連,這樣一個半成品,他也沒有送過,如今,想起來,徐煜也發現自己過去有多差勁了。
唉!
徐煜仰頭長長的歎了一口濁氣,他覺得,自己是時候出去找點活幹了,隨便幹點什麼,要不然,他這輩子又得和前世一樣被白鹿養著了。
隻是幹些什麼呢?
徐煜捏著手裏的發簪靠在床頭又是一聲歎息,但看著睡在身邊的白鹿,徐煜眼底滿是溫情,他知道,為了白鹿和孩子……
他必須得做些什麼。
哪怕,他什麼都做不了,隻是在家洗衣服做飯帶孩子,他也願意去做,於他而言,不管做什麼,隻要有的做就好。
徐煜前世考科舉入仕途,除了是白鹿是期望之外,但更多的是,他自己想要入仕,借此機會,查清楚父親的冤案,為父親翻案。
前世的後來,徐煜靠自己的努力做到為父親翻案,洗去了徐氏一門以及被此案所牽連的所有人……包括活著人和死去的人身上汙點。
皇帝是被徐煜刺死的。
他本來可以成為這個國家的皇帝,但他沒有那麼做,他把皇帝的九皇子,亦是當時的靖王推上了皇帝寶座,讓他成為這個國家的皇帝。
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做?
其實無非就是徐煜不願成為後世文官口誅筆伐之人罷了,如若不然,他亦是可以登上那個位置,成為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