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娘和白老爹此刻是看似風平浪靜,暗中波濤洶湧,徐煜自從繼承了前世的記憶之後,他現在對人對事已經不再過去那般青澀衝動了。
哪怕沒看到桌底下那些洶湧暗潮,徐煜也知道白家老兩口在暗中較勁,但他表麵淡淡的,全然一副什麼也不知情的樣子。
白十一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聽完白鹿娘對徐煜的那些批判之詞,以及白鹿娘意有所指的那些話,白十一可算聽明白了白鹿娘的意思。
“阿娘,你這是誤會妹夫了。”白十一笑著對白鹿娘說,“過去,我在劉員外家幹活的時候,聽劉大公子說過這個動作。”
“你懂什麼你?”白鹿娘一聽白十一說這話,她就知道白十一這是要來拆自己的台了,她瞪著眼睛怒斥白十一,為的就是讓白十一趕緊閉嘴。
“阿娘,不懂的人是你啊。”白十一無奈的看著白鹿娘。
“還不閉嘴!”白鹿娘眼睛瞪得圓圓的,語氣也變得強勢淩厲了起來,她根本不想知道這個動作是什麼?
她隻想借著這件事情,讓白老爹厭惡徐長生。
然而,事實是,白老爹現在一點都不厭惡眼前的徐煜,而是對自己眼前這個結發妻子心底充滿了濃濃的厭惡,有種恨不得不認識她的衝動。
徐煜用手叩桌代表了什麼,白老爹的確不清楚,但他也沒覺得哪不對,他覺得徐煜是讀書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不必過分解讀。
可誰曾想,白鹿娘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糟心婆娘,非要對此大驚小怪,還怎麼攔也攔不住……
白老爹險些要被氣死。
如今,白十一既然懂這是什麼意思,白老爹自然是要白十一好好解釋,讓白鹿娘這個頭發長見識短的糟心婆娘漲點見識,別整天給他丟臉。
白十一原本被白鹿娘嗬斥得都不敢說話了。現在聽到白老爹要他解釋,他自然也就不再顧忌白鹿娘了,哪怕白鹿娘一直給他打眼色。
“劉公子說過,長輩給晚輩倒茶的時候,晚輩要用手,握著拳頭,然後拳背向上,手指向下的在桌上敲三下,以示感謝。”
白十一邊說邊用手演示。
白十一這番話,可謂是直接讓白鹿娘無話可說了。
白老爹沒好氣的橫了一眼白鹿娘,微笑著對徐煜開口說道,“賢婿啊,你娘她見識少,你別和她一番計較……”
“嶽父多慮了。”徐煜淡淡的笑了笑,但笑意不及眼底。
“沒什麼事,我就去廚房幫三妹做飯了啊。”白十一見眼下沒事兒了,就笑著說了這麼一句話,端著手裏的木盆離開了會客廳。
白十一走了,屋子又變成了三個人在喝茶,但這次,白鹿娘沒再說話,她知道白老爹這回是真生氣了。
白老爹原本還打算和徐煜聊聊最近的院試,徐煜幾年前是院試第一名,而當年要不是他爹在徐煜中案首的次年,不幸去世。
徐煜那年應該是要參加鄉試的,但因為父親去世這事,他要守孝三年,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徐煜一直都沒有參加科舉考試。
白鹿娘和白老爹此刻是看似風平浪靜,暗中波濤洶湧,徐煜自從繼承了前世的記憶之後,他現在對人對事已經不再過去那般青澀衝動了。
哪怕沒看到桌底下那些洶湧暗潮,徐煜也知道白家老兩口在暗中較勁,但他表麵淡淡的,全然一副什麼也不知情的樣子。
白十一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聽完白鹿娘對徐煜的那些批判之詞,以及白鹿娘意有所指的那些話,白十一可算聽明白了白鹿娘的意思。
“阿娘,你這是誤會妹夫了。”白十一笑著對白鹿娘說,“過去,我在劉員外家幹活的時候,聽劉大公子說過這個動作。”
“你懂什麼你?”白鹿娘一聽白十一說這話,她就知道白十一這是要來拆自己的台了,她瞪著眼睛怒斥白十一,為的就是讓白十一趕緊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