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兒子出去都和誰幹了什麼事情,金記老板娘心裏當然比誰還要清楚不過,但她沒有想到的是,白鹿竟然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她本以為白鹿會不知情來著?!
誰知道,白鹿竟然會來得這樣快,要知道,那個叫容鞍的黑衣人剛剛送她兒子回來的時候,可是從她這裏拿走了一百兩銀子作為報酬。
什麼也沒幹就被人拿走了一百兩銀子,金記老板娘心疼得要死,可心疼歸心疼,看到容鞍身後背著的長劍,金記老板娘就是再心疼銀子,也給了他一百兩。
本以為給了銀子,事情就結束了,但老板娘萬萬沒想到,白鹿竟然跟過來了,最要命的是,白鹿竟然還猜到了是她指使容鞍去打她的。
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暴露了,老板娘氣得直接在心裏把容鞍祖宗十八罵了個遍,但是麵對白鹿,老板娘是打死都不承認。
“不承認是吧?好……”白鹿看著老板娘冷冷一笑,又將視線看向坐在她對麵吧唧著嘴巴且吃個不停的金滿倉,她的笑更冷了。
轟!!!
金滿倉吃得正爽時,他眼前的桌子忽然轟的一聲四分五裂了,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站在他對麵笑著文雅的白鹿。
意識到是白鹿一掌將眼前的這張桌子拍裂了,金滿倉整個人都不好了,手裏的筷子也啪嗒一聲落在地上,至於,站在他身邊的金記老板娘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同樣對眼前的一幕感到難以置信的還有傳話的小廝,他此刻就站在廂房門口,安安靜靜的充當一塊背景牆,但他也是萬萬沒想到……
眼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娘子竟然能一掌拍裂一張烏木桌,最可怕的是,她看起來就好似隨手拍死了一隻蚊子,而不是把一張重達上百斤的桌子拍裂了。
小廝看著白鹿的背影,由衷的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壓迫感,但就在這個時候,白鹿背著他,忽然緩緩地開口說話了。
“你還不走,是準備想要留下來挨打嗎?”
“……”
聽到白鹿說的這番話,小廝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轉身跑掉了,但他還沒有跑,白鹿淡漠的聲音再度傳進他耳朵裏,“把門關上,別讓血濺出去……”
砰!
廂房的門嘭地一聲關上,光是聽聲響都知道對方關門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廂房裏的金氏母子聽到這一聲劇烈的關門聲,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惶恐了起來。
看到金滿倉在聽到關門聲的那一刻就跳起來抱住他阿娘的樣子,白鹿心裏除了冷笑還是冷笑,她就沒見過這麼慫的媽寶男。
“行了,礙事的人走了,接下來……”白鹿將手指掰得哢哢作響,與此同時,她還仰著頭扭了扭脖子,目光輕蔑地斜睨金氏母子,“你說,我要如何收拾你們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才好呢……”
“對不起!!!!”
白鹿話音還未落下,金記老板娘拉著兒子就哐的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僅如此,金記老板娘還從懷裏掏出三百兩銀子,雙手捧過頭頂,哭著求白鹿放過她兒子。
自家兒子出去都和誰幹了什麼事情,金記老板娘心裏當然比誰還要清楚不過,但她沒有想到的是,白鹿竟然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
她本以為白鹿會不知情來著?!
誰知道,白鹿竟然會來得這樣快,要知道,那個叫容鞍的黑衣人剛剛送她兒子回來的時候,可是從她這裏拿走了一百兩銀子作為報酬。
什麼也沒幹就被人拿走了一百兩銀子,金記老板娘心疼得要死,可心疼歸心疼,看到容鞍身後背著的長劍,金記老板娘就是再心疼銀子,也給了他一百兩。
本以為給了銀子,事情就結束了,但老板娘萬萬沒想到,白鹿竟然跟過來了,最要命的是,白鹿竟然還猜到了是她指使容鞍去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