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徐長生在夢中拚了命想要搞清楚,但都是徒勞無功,而這個反反複複的重複著不停歇,徐長生就在這個夢中,被迫且不斷的重複看著將軍和那個男人的故事……
看著她孤獨的走完後半生。
故事一遍一遍的重複,情景在持續不斷的重複變幻。
徐長生感覺自己的意識的清醒著的,但他離不來也叫不醒自己沉睡的身體,隻能被動的留在這個夢境中,不斷不斷的重複的看著這些他已經看了數萬遍的畫麵。
徐長生知道自己被困在這個不斷的重複的夢境之中,他想過要醒來,但他沒辦法醒來,也聽不到現實世界裏的一切,哪怕他知道,有人還在他的床邊守著他,等他醒來……
他也沒辦法讓自己從夢境中脫離。
他也沒法讓人知道自己這種好似活死人的處境。
這種感覺太悲哀了。
最終,徐長生哀傷的放棄了掙紮。
一個人麻木的看著夢境中的畫麵一遍又遍的重現再重現。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麵照射進屋子的時候,睡在地上草窩裏的白鹿,纖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動,但她卻抱著被子翻了個身,似乎並不願意這麼早就醒來。
叩叩叩……
白鹿抱著被子躺在草窩裏賴床不想起來也不想簽到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一遍又遍的,不嫌其煩,白鹿不想理會,索性用被子把自己兜頭蓋住。
叩叩叩。
敲門聲還在繼續。
“三妹,三妹,我知道你在家,你開開門呀,我是大姐,三妹……”
有人在門外一邊敲門一邊不住的呼喊,音浪也是一波比一波還要強,攪得人心裏煩躁,耳朵也有些受不了,最終,白鹿被這個擾人清夢的家夥給徹底的吵醒了。
“來了來了。”白鹿猛地把被子掀開,帶著起床氣從草窩裏爬出來,氣呼呼的走到房門前將門栓拿了下來,又帶著臭臭的起床氣一把門拉開。
“三妹,三妹……”
門外的人舉著手原本還想繼續敲門,結果白鹿忽然見把門拉開,她敲門的手險些被打在白鹿的臉上,但好在及時收手了。
看到白鹿頭發亂糟糟的還帶著幾根稻草,完全一副睡不醒的模樣站在門裏,對方和站在她身後的幾個表情都有些尷尬,但好在他們臉皮足夠厚,看見也全當做什麼也看不見。
白鹿的大姐白初九其實也沒想到白鹿會這般模樣出現在她跟前,但看著這個還沒睡醒的小妹,作為大姐的白初九難免覺得有些好笑,她伸手拿掉了那幾根紮在白鹿頭發裏的稻草,笑吟吟的看著還沒睡醒的白鹿,開口道,“三妹這是還沒睡醒呢啊?”
聞言,白鹿睜著困得不行的眼睛,上下的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婦女,最後把目光放在了眼前這張和白鹿娘極為相似的臉蛋上想了很久,才想起來這位是她的大姐白初九。
白家人取名字很有創意。
白十一是十一號生的,所以取名十一。
他是誰?
徐長生在夢中拚了命想要搞清楚,但都是徒勞無功,而這個反反複複的重複著不停歇,徐長生就在這個夢中,被迫且不斷的重複看著將軍和那個男人的故事……
看著她孤獨的走完後半生。
故事一遍一遍的重複,情景在持續不斷的重複變幻。
徐長生感覺自己的意識的清醒著的,但他離不來也叫不醒自己沉睡的身體,隻能被動的留在這個夢境中,不斷不斷的重複的看著這些他已經看了數萬遍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