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趙三金搖著折扇有些答不上來了。
“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也從未關心過長生,那你跟我說這些,你覺得合適嗎?要知道,你隻不過是一個弟弟罷了。”
趙三金被白鹿說得的確無話可說,但他也是一個反應極快的人,就見他眼珠子一轉,高聲道,“那你不侍奉公婆總是有的吧?”
“有啊。”白鹿勾著唇角譏諷的笑笑,“我的確沒有侍奉公婆,但你想借此休了我?怕是不合適吧,村裏誰不知道,趙婆子是拿著我夫君的稟生名額免納各種田糧賦稅,每個月還到梁縣去領廩米六鬥和一兩白銀的廩膳費,這些難不成還算不上是我侍奉公婆的舉動嗎?”
白鹿停頓了一下,看著趙金山譏諷的又道,“還有,若是沒有這些東西,你過去怕是也沒銀子到鎮上讀書吧?”
“這是徐長生的東西,和你有什麼關係?”
趙三金急了,他雙眼瞪得圓圓的,口中也不在叫徐長生三哥了,就連他一貫想要保持的君子之姿,也被他丟到了後腦勺去了。
“夫妻本一體。”白鹿淡淡的說,“徐長生是我夫君,他的就是我的,而這些東西就是我白鹿侍奉公婆的證據。”
聽到白鹿這麼說,趙三金終究是無話可說了,他也開始意識到,無論自己說什麼,白鹿似乎總能找到各種說辭來懟自己。
趙婆子見趙三金說不過白鹿,心裏也是氣,但她雙唇張張合合,也不知道自己該能說些什麼,隻能站在一邊幹著急上火。
白鹿知道自己一番話讓趙三金沒話說了,但她並沒有就此罷休,既然趙家找來了太婆和宗族,那她當然不能浪費這種好機會。
“趙家的各位,你們給我聽好了,今天不是你們要休了我白鹿,而是我白鹿要代表我夫君和你們趙家從此斷絕任何關係。”
白鹿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
不僅讓趙三金和趙婆子有些難以置信,就連白鹿身邊的白老爹和白十一也都感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趙婆子最先反應過來,她怒氣衝衝的走到白鹿的跟前,“白鹿,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和我們趙家斷絕關係,你憑什麼你?”
“你們可以將我休棄,我怎麼就不能和你們斷絕關係?”白鹿看著怒氣衝衝的趙婆子冷笑著又道,“難不成,隻準你們做初一,不準我做十五?”
“白鹿,你……”
趙婆子氣得眼睛都紅了,但她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白鹿就已經笑著走到了她跟前,用裝著劍鞘的劍將趙婆子指著她的手指壓了下去。
“趙家老婆婆。”白鹿看著趙婆子緩緩的笑了笑,“我現在不是和你商量,我隻是正式通知你,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家沒有任何關係了,還有,我希望你能盡快把徐長生的稟生牌還給我,不要不識抬舉,要不然,等我哪天到你家去就沒現在這麼好說話了哦。”
白鹿渾身是血,趙婆子能夠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血腥味,那種味道讓人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再看看她那一臉邪氣的樣子,和說話時的淩厲氣勢,趙婆子感覺眼前這個人已經不再是她過去的那個白鹿了。
“這……”
趙三金搖著折扇有些答不上來了。
“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也從未關心過長生,那你跟我說這些,你覺得合適嗎?要知道,你隻不過是一個弟弟罷了。”
趙三金被白鹿說得的確無話可說,但他也是一個反應極快的人,就見他眼珠子一轉,高聲道,“那你不侍奉公婆總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