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直告誡自己別胡思亂想,但聽到從山上傳來野狼嚎叫的那一刻,徐長生臉色頓時變蒼白了起來。
他忙從屋裏走出來,想出門去看看情況。
然而……
他走到院門前,伸手還沒來得及拉開院門,院門就已經忽然被人從外麵一把推開了。
徐長生被嚇了一跳,隻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群婦人就已經衝到院中,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些婦人罵的特別難聽。
徐長生被她們高分貝的怒吼攪得頭暈腦脹的,但最後,也還是聽清了,她們到底在罵什麼。
原來,這些婦人都是今早自告奮勇站出來,提出要護送喬掌櫃上山且已經送喬掌櫃上山的那六位獵戶的家人。
山上傳出狼嚎聲,讓她們心裏惶惶不安,又聽老人說,在山裏遇到野狼的人八成活不了了。
她們也就信以為真。
幾個女人聚在一起哭哭啼啼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後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今天要不是因為白鹿,她們的男人也不會進山,更不會被野狼咬死……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這幾個女人好似突然找到了債主,哭哭啼啼的就找到了徐長生家裏,向徐長生索命。
她們哭著要徐長生賠她們男人的性命,還時不時的伸手拍打徐長生的身體,哭鬧的聲音是又大又亂糟糟的。
徐長生被她們揪著衣裳又推又打,險些沒有昏死過去,最後還是白老爹及時趕到,將徐長生從這些人手裏救出。
這些婦人拉著徐長生就是要讓徐長生為此負責,可現在徐長生被白老爹解救了,她們當然也沒有要放過白老爹。
在她們看來,白老爹和徐長生是一樣的。
他們都是白鹿那個死女人的家人,她們的男人出事了,白鹿的家人就必須得為,她們男人的性命負責賠命!
“嗚嗚嗚……”
年輕的女人哭得天昏地暗的,年邁的老婆子們則是坐在徐長生家的院子裏,拍著大腿扯著嗓子哭嚎,一時間,徐家鬧哄哄的,院外也圍了許多看熱鬧的村民。
白老爹看著院子裏這十幾個哭哭啼啼的女人們,腦瓜仁在陣陣的抽疼,但還是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也將徐長生扶到了院子裏的椅子上坐下。
“這件事情和我閨女還有我女婿有什麼關係?你們要我女兒要我女婿負什麼責?”白老爹看著院子裏哭嚎成一團的女人們大聲的問道,“是我女兒女婿要你們家爺們進山的嗎?是我女兒白鹿用刀強迫你們家老爺們進山的嗎?”
“這他娘明明就是你們家爺們為了賺喬掌櫃給的那一錢銀子自願上山給人當護衛的,這和我們家有什麼關係?”
白老爹吼一句,院子裏女人的哭聲就小一點。
“你家爺們要不想賺這個錢,他們能出這個事情嗎?啊?還有,你們家的爺們是給我家女兒給喬掌櫃當護衛的,現在山上出了事,我家女兒和喬掌櫃那些工人都沒有回來,難道不應該是我白水要你們賠我女兒的命嗎?”
可他一直告誡自己別胡思亂想,但聽到從山上傳來野狼嚎叫的那一刻,徐長生臉色頓時變蒼白了起來。
他忙從屋裏走出來,想出門去看看情況。
然而……
他走到院門前,伸手還沒來得及拉開院門,院門就已經忽然被人從外麵一把推開了。
徐長生被嚇了一跳,隻是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群婦人就已經衝到院中,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這些婦人罵的特別難聽。
徐長生被她們高分貝的怒吼攪得頭暈腦脹的,但最後,也還是聽清了,她們到底在罵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