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靈宗是墟州出名的大宗,每年有數萬人慕名而來,希望能夠成為武靈宗弟子,不過武靈宗招收弟子極為嚴格挑剔,每年隻有數百人能夠完成考核成為武靈宗弟子。
武靈宗有外宗和內宗,外宗弟子隻有達到人靈境才能進入內宗。
這一天,外宗練武場,無數弟子如往常般各自練習著靈技。
突然,一道強光出現在練武場上空,無數弟子從練習靈技中驚醒過來,驚奇地看著天空中的光暈,無比震驚。
“這是什麼?”練武場上,一名弟子終於好奇發聲問道,引來一片喧鬧。
忽然,一道黑影從強光中落下,讓議論聲戛然而止。
眾弟子張大嘴巴,望著那道黑影,越來越近,要看清了!
“臥槽,是個人!”
“還是個裸男!”
看清後的男弟子驚呼不已,而女子則臉色羞紅,急忙避開視線。
裸男墜落在地,男弟子們瞬間圍攏,看著躺在地上的裸男議論紛紛。
“這家夥是修煉走火入魔了?”
“胸前好大一道疤,這小子不會死了吧。”
“他那玩意好大!”
……
“一群臭小子幹什麼呢!不去練功法習靈技圍在一起幹什麼!”一道聲音傳來讓一眾弟子頃刻散開,一位長老發現練武場異常,來到這裏竟然發現這些弟子沒有修煉,十分生氣。
“周長老,剛才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人。”一名弟子向一個身著紫色長老袍的中年男子說道。
周長老亦發現躺在地上的少年,上前打量一眼,蹲下探出手感知一番。
“沒有靈脈,就是個普通人。怎麼從天上掉下來的?”周長老皺眉問道。
“剛剛練武場上方出現了一道白光,這個人就是從白光裏掉下來的。”弟子人群中又一道聲音響起。
周長老望向天空發現並無異常,低頭盯著少年十分困惑,突然發現地上的少年睫毛動了一下,眼睛慢慢睜開。
少年暗金色眸子看了周長老一眼,隨即起身看向四周,聲音嘶啞道:“這是哪?”
少年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拍了拍隱隱作痛的腦袋,始終記不起任何事。
“武靈宗。”
“武靈宗?什麼地方?”少年癡癡地望向周長老,神色呆滯。
周長老見少年這副呆滯神情,看來是失憶了。打開靈戒扔了一套衣服讓少年穿上,問道:“你還能記起什麼?”
“屋曜,我好像叫屋曜。”少年努力回想著,腦海裏僅僅浮現出一個名字。
周長老將屋曜帶到長老堂,一眾長老圍著屋曜,上下打量。
“這家夥怎麼處理?”一個老者問道。他身穿黑色長老袍,滿頭白發,雖臉色蒼老,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
“大長老,這家夥來曆不明,我建議直接趕出宗門,任其自生自滅。”刑法長老開口,聲音嚴肅。
“這小子雖然身份不明,不過不具靈脈,而且已經失憶,不足為慮。我看他身體有些奇異,既然來到武靈宗,就說明與我們有緣,不如送到柴房當個柴夫?”周長老看屋曜可憐,憐憫道。